正所谓郎有情妾有意,本来有点虚头巴脑的过程可以省略。
在九段下吃完晚餐,其实接下去完全可以省略打保龄球这一步,直接去开个房谈剧本,可南易并没有主动进攻,而是依照约定,陪着萩原小百合去了佐佐木保龄球馆。
打了一个多小时的保龄球,又送萩原小百合去她的居酒屋,他也没走,跟着萩原小百合在居酒屋里坐着悠闲的微醺。
萩原小百合招待着不时走进居酒屋的客人,寻着空就会站到南易边上和他说上几句,然后继续招待下一个客人,折回继续和南易聊天。
聊的其实也不是太有营养的话题,就是说说晚餐的哪道菜如何如何,刚才打的哪个球如何如何。
女人一旦过了三十,理性和感性的较量中,理性就会渐渐占据上风,人会变得实际,情感也不会轻易萌动。
可要是遇到对眼的人,情感就犹如喷薄的火山,滚烫的熔岩能把一切都裹挟进去吞噬燃烧,先在欲上得到满足,然后慢慢把情字给补上。
假如说萩原小百合身上防守浴火的那道城门,最大极限可以承受99万牛顿的力量,那现在敲击那道城门的攻城槌已经释放出了989999牛顿的力道,城门只剩下最后一丝蒙皮。
南易当然已经感受到了那一股火热和滚烫,可他现在想享受一下慢的感觉,不想事情进展的太快。
因为他既没有和年上谈过恋爱,也没有和年上媾和的经历。
南易在居酒屋也没有久坐,大概十一点的样子也就告辞萩原小百合离开了。
他的车队刚驶出逼仄的路,正要转入大路等红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连续的汽车鸣笛声,南易循声回头望去,看到不远处有一辆大灯都没亮的轿车正在路上画着8字。
南易后面的车辆把油门踩了下去,如果这车撞过来,南易的保镖会先发制人,把车子来个急倒,把车子给别出去。
“大晚上,醉成这样还自己开车,一门心思想把自己的脑袋变成萨琪玛是吧?”
没想到,当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那破车左拧右扭的直愣愣撞向保镖的座驾,南易就这么看着两辆车子相撞,撞上来的轿车,保险杠都被撞飞,嗖的一下就飞到南易这辆车的后备箱上,车面的油漆被划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啧,校花,这车重新喷漆得多少钱?”
“很贵,会长,这车还是第一次上路,专门给你订制的右舵车。从海上运过来运费都花了不少”
“好了,我知道了,反正很贵就是了,让后面的人看看司机死了没有,千万别让他死了,得让他赔钱。”
南易也就是一句玩笑,司机肯定死不了,撞上以前,南易已经听到了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冲击力不会太大。
校花拿起手台和后面的车说了一声,从车里就下去两个人,一个走向轿车,另一个把手伸到腋下警戒。
“司机女性,年纪不大,身上没看到损伤,酒味很大,喝了不少酒。”没一会,校花手里的手台就传出声音。
南易招招手,从校花手里拿过手台,“看看对方是不是有钱人,赔不赔得起我的车,一ver。”
“不好判断。”
“那人长得怎么样?”
“我以为不好看。”
“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以我的眼光看看。”
去查看情况的是娘娘腔小队的火牛,女人,他只偏爱壮的,他的眼光,南易可不相信。
“还不错。”
“那就好,赔偿有保障了,把人救出来。”南易玩笑的说道。
火牛听到指示就尝试着拉了一下车门,见打不开,他就不慌不忙打开自己车子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条三十多公分的钢尺。
走回轿车边上,把钢尺沿着玻璃的缝隙往里面怼,没一会车门就被打开了。
这时候的车锁结构简单,一把钢尺一捅就开。
南易只见火牛从车里抱出一个女人,垂头散发,甚至软趴趴的就那么垂着,他寻思喝了多少啊,都成了烂泥了,居然还能开车上路。
“火牛,人没事?”
“没事,冲击力不大,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火牛把女人放在地上检查了一下说道。
“呕”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地上的女人头往上一仰,就是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