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住院了半个月,半个月她能下床走路,手臂能动,但她的腿不敢吃力,膝盖算是废了,以后剧烈运动都不可以。
不过总算出院了。
秦洛回到家里坐下,她总结了一个规律,从监狱出来,她就要隔段时间跑到医院去住,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至于这次?
秦洛差点死了。
身体没有大碍,秦洛打算和傅诤铭摊牌,她就趁着傅诤铭今天没事,和他摊牌了。
“这是什么?”
傅诤铭刚刚洗澡过来,坐下正在擦头发。
秦洛打开文件:“离婚协议。”
傅诤铭的手一顿,缓缓抬头:“再说一次。”
秦洛的心口倏地一下,她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但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这男人会杀了她的。
傅诤铭拿来看了一眼,看到子女抚养权的一栏,随手扔过去:“现在连孩子都不要了?”
秦洛低头拿起地上的协议书:“要你给我么?”
“你想的美。”
傅诤铭擦好了头发,挑起秦洛的下巴:“离婚没有你提的权利。”
秦洛紧紧攥起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跟我离。”
“那就等有本事了再说。”
傅诤铭俯身贴过去,压着秦洛的身体,她并不喜欢这样,可她现在一条腿刚刚好一些,手也有一边使不上力气,他这样压下来,她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
那是痛的,发自内心世界的悲鸣从秦洛的口中溢出,她在用精力和他抗争,只不过她的抗争反而助长了傅诤铭的霸占欲望。
短暂的分离,傅诤铭一下堵住她的嘴,将她吞噬的奄奄一息。
她就像是即将凋亡的花,垂死在风中挣扎。
万念俱灰,恨意弥漫。
回想起监狱中的日日夜夜,她的泪流进了心里。
悲凉的身体都开始消亡。
她没有害人,他把她的一生毁了!
他们就在客厅沙发,但是客厅没人,儿子已经去学校了。
“傅诤铭……我的腿会断的。”
秦洛苦求,傅诤铭立刻吻住她的嘴,含糊:“我小心一点!”
他说他会小心,可小心的只有那条腿,其他他怎么会小心,她要死了,他还欲罢不能。
她哭,满脸泪水,他也不愿停下,反倒变本加厉。
另外一边,傅诤铭公司正在审查,从上到下,从高层到底层,层层审查,请的是专门私人侦探,另外也把警察聘请到了公司。
主要查秦洛偷窃的事情。
“沈晓曼?”
审问的人专门针对的就是秘书组六组的这几个人,沈晓曼是第一号人。
今天,单独审问沈晓曼。
沈晓曼坐在下面坐着,心里七上八下,就一个新来的女职员,不就是漂亮一点,这案子拖拖拉拉的半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朱助理在背后撑腰。
想到秦洛长得那么漂亮,朱宏亲自送她,沈晓曼一肚子气。
有机会,整死秦洛。
“是我。”
沈晓曼表现的落落大方,主要这件事她是受害者,是原告。
被告受伤没错,不过听说有案底。
这件事,真是意外之中的意外。
是老天都在帮她的。
“你为什么陷害秦洛小姐偷了你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