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您闭关期间,宁溪到御史府强抢民男,殴打朝廷命官,行事嚣张跋扈,难道不该重惩吗?”李御史今天是泼出去了,怎么都要让宁溪受到重罚。
太后摩挲着杯子,看向宁溪问:“溪儿,李御史所言你有什么解释吗?”听语气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太后,李御史他血口喷人,我可不认他泼的脏水!”
宁溪指了指身后的张澈道:“这位就是李御史说我强抢的民男,但我敢保证没有强迫他。”
张澈此时也起身对太后再次行了行礼,“太后圣明,草民确实是自愿跟随王爷的,并不存在强抢一说。”
宁溪接着说:“至于殴打朝廷命官也没这种事,我要不是处于自卫反击,要不就是和他们切磋而已,怎么能算是殴打呢?这是污蔑!”
“至于行事嚣张跋扈,这点我承认,可我嚣张了又管其他人什么事?我又没触犯律法,难道以后我做什么事还得去和御史、言官们申请下再做?”宁溪理直气壮,态度依旧肆意嚣张。
李御史气得瞪大眼睛,“颠倒黑白,你简直就是颠倒黑白!”
宁溪抬了抬手,时锦迅速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册子递给她。
她冷笑一声,“本王行的正坐得直,随你们参!”
随即对太后和景若风行了行礼,“皇上,臣也有本要参!”
景若风愣了愣,好笑的说:“你要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