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刚关上，唐兮急切地开口：“诺诺和悠悠什么都不懂，如果你还有点做人的良知，麻烦你把孩子还给我。”

秦战靠着身子，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想要我放走他们，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别企图对我撒谎。”

唐兮抬起视线，彼此的眸光在沉默中交错。

她移开视线，声音平静地开口：“你想问什么？”

“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可能喝醉了，等醒过来，就那样了。”唐兮呼吸了一下，毫无波动的语，仿佛在陈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见他面孔绷得越发可怕，她继续淡淡地说下去：“当时我妈妈肾脏出现严重问题，我急需要一笔钱，所以去了酒吧，大概是酒里有问题……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就像当年，我妈妈也没有放弃我。”

秦战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在跳动，一下子掐着她下巴：“要钱而已，一样是卖，怎么不来求我？是怕我给不了好价钱？还是唐兮……你骨子里就这么下贱？”

如果她没有提到她的母亲，他一定以为她满嘴胡言，但是她平静的神情……平静得找不出一丝破绽。

更重要的是，按照两个孩子的年龄，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绝不可能。

听她亲口说出这些话，终于将他心里最后一丝期待都撕破了。

他深邃暗沉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依然那么动人的脸庞，只是此时此刻，他觉得眼底格外的脏和恶心。

“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