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还嫌少?”
“那我倒是想问问,三少觉得多少才够呢?”
秦战把那份协议扔在桌上,眼底波澜不惊,表情淡漠:“多少都不需要,我没打算与贺宛妮订婚,今天应邀前来,只是想当面把话说清楚。”
周玉画面色微变:“你,你说什么?你不打算订婚?可是秦老他明明答应了……”
公公与秦家老爷子分明已经把事情谈妥,为了让宛妮高兴,公公还亲自去过一趟秦家。
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这是多么大的让步?
可他竟然说没打算订婚!
秦战起身:“既然是爷爷答应的,那就请贺太太找爷爷要说法,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告辞。”
见秦战要走,贺延清挡住他去路:“说到底,还是为了唐兮那个野种,是吗秦战?”
“你堂堂秦家三少爷竟然被那种下贱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你不觉得可笑么!宛妮出生尊贵,那野种哪一点比得上?还是她在床上很会勾引男人?连阅人无数的秦三少都被深深折服了?”
秦战眼神阴鸷,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他突然间扯住贺延清领口,紧握的拳重重砸向他下颚:“我警告你姓贺的,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一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砰——
秦战打开门,面外的贺宛妮面色惨白。
他不过是淡淡撇了眼,尔后绕过她身子,离开了包厢。
贺延清随手拿起旁边的烟灰缸,狠狠摔在地上,又摔了几只碗碟,才停歇下来:“该死的秦战!”
贺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瞧不上眼?他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
饶是向来冷静自若的周玉画也不淡定了,眼里泛起汹涌的火光:“一次次羞辱贺家,羞辱宛妮,他秦战真以为我们贺家很好欺负?”
“算了!宛妮又不是没人要,秦战那种家伙配不上我妹妹!”
贺延清握住贺宛妮肩膀:“听哥哥的话,把姓秦的混蛋彻底忘了!”
周玉画拍拍贺延清肩膀:“延清,你先回家把事情跟爷爷交代一下,我和宛妮再说几句话。”
“好。”
待贺延清离开后,周玉画扶着失魂落魄的贺宛妮在沙发坐下:“宛妮,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秦战?非他不可?”
贺宛妮靠在周玉画肩膀痛哭:“妈……不是都说好了吗,为什么秦战哥哥又反悔了?”
周玉画眼底闪过冷光,轻轻地安慰:“你放心,这一次,由不得他反悔。”
“妈,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办法吗?”贺宛妮擦地眼泪,有些听不明白。
周玉画挽起红唇轻笑:“当初那个种野种破坏你的订婚典礼,那我们就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