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陈旬简明扼要的说道,秦少言顿时就是一气,
“王爷,王妃现在伤势很重,难道王爷不知,不能带王妃随意出去吗?这都可能伤及到王妃的,更何况,”
秦少言瞥到陆云蒸那拆开的纱布,顿时急了,
“这纱布谁给拆的!”
“是她自己手贱,拆的。”
额,秦少言这下倒是一愣,但是没一会儿,便道,
“就算她要拆,王爷难道不知道拦着一点吗?难道王爷是想王妃,腿脚不好吗?”
陈旬眼神投向了秦少言,这些个男人,对她倒是真的好。但是他很不爽,
“腿脚不好就不好,正好,本王不会打断她的腿,她也能老老实实的待着!”
这下,秦少言又是一愣,这,之前求着他救王妃的不是眼前的王爷吗?
真是奇了怪了。
陈旬抱着陆云蒸走了进去,回头喊了一声还愣着的秦少言,
“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秦少言撇撇嘴,这才跟上。
费了一番功夫,秦少言重新将陆云蒸的腿脚包扎好,这才抬头看向陈旬,
“王爷,不知今日,跟踪我的人,是否还是王爷的人?”
陈旬这下却是有些吃惊,
“你什么意思?”
秦少言也不拐弯抹角,
“之前王爷让人跟踪我,那被狼咬伤的几人不知道,请大夫看过了没有,一般大夫恐怕可是不行,要不,让我给看看?”
陈旬当面被人揭穿,脸上自然是不喜,
“不用了,本王的确是派人监视过你,不过有狼兄为你挡道,本王的人自然近身不了。本王又何苦再讨苦吃!”
秦少言一笑,“王爷还是挺痛快的,那既然不是王爷,那我就不知道了,是什么人,在继王爷之后又跟踪的我了?我初来京城,什么人都不识得,恐怕这人绝非认识我。而是看着我出入王府,跟上的吧?”
秦少言这么说也算是提醒着陈旬,有人秘密监视着这王府的一举一动。
陈旬眼神流转间,又岂会不明白秦少言的意思,
“本王知道了,本王会想办法,揪出这些人,不再让你被动。”
秦少言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那就有劳王爷了。”
他来京城可是有大事要办的,而且人力有限,现在还不适合去跟那些跟踪他的人纠缠,即是从王府这边跟上的,那就让旬王与这些人去了结清楚好了。
“主子的意思是?”
而这个时候,京城某个寺庙的客房里,一个黑有人问询着他那背对而战,一身贵气的主子的意见。
“找到柳枝,我们的人要得到柳枝,明白吗?”
“是,主子,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下去做。”
那一身贵气的男子点了点头,黑衣人便退了下去。
“哼,看你这个死样子,能坚持到王府吗?”
刚出宰相府,宰相夫人便轻蔑的横了身后的柳枝一眼,语气尖酸刻薄。
柳枝支撑着重病之身,
“夫人放心,我,我可以的,”
只要能见到云蒸,再见云蒸一面,她怎么都要撑过去。更何况,她的云蒸,被,被火烧伤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失约,而而出的事了。
“你最好是可以,否则,别怪本夫人说话不好听,看你这样子,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见你女儿了。”
“咳咳咳咳”
柳枝连连咳嗽了两声,
“是,夫人。”
宰相夫人这才转过头去,前方马夫已经牵来了马车,
“走吧”
四个人这才向着马车走去,这次,宰相夫人连同柳枝带了四个婢女。
其中两个还是会些拳脚的,自然是林芝刻意安排的。一旦发生什么事,还可以护一下宰相夫人。
这边宰相夫人的马车刚走,后面便有一群人赶到了宰相府对面的巷子,
“那个柳枝,就在宰相府里。你,过去问问。”
于是一个提着糕点的男子便是点头走了过去,
“哎哎,你谁啊,往哪里闯,看清楚了,这是宰相府”
才走到宰相府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就是找你们府上的柳枝,她跟我母亲以前是邻居,这是我母亲让我带给她的花糕。”
宰相府的几个侍从看了一眼男子,
“花糕留下,我们给柳婶就是了。”
“好,好”
男子立即将糕点给了上去,这才转身离开,眼神已经变了神色。
但是男子不知道的是,宰相府的一个侍从拿着糕点进去,眼色也是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