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蒸极为不爽的别过头去,不想再听这两人说话。
婢女却是看了看陆云蒸的反应,心里隐隐得意着了。现在王爷将那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她来办了,而且陆云蒸现在已经成为了“阶下囚”一般的人。只要她努力,王妃之位还不是她的?到时候,她便可以统领整个王府了。让那些以前小看她的人羡慕去。
“是,王爷。妾身今晚,”婢女羞涩的埋下头去,“一定好好侍奉王爷。”
“真乖”
陈旬说着又是紧了紧胳膊,将婢女搂得更紧了。”
然而陆云蒸却是忍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陈旬这一见,嘴角微微上翘。
然后伸出一只手,碰了碰陆云蒸,
“挪进去些。”
这下,陆云蒸是听见了,惊得僵硬了一会儿,她刚才没有听错吧?
“你,你说什么?”
陆云蒸也顾及不上其他的了,直接问道。
“本王让你滚进去一些!”
陈旬强硬的出口,语气不善。
“你,你想干什么?”
难道还想左拥右抱?陆云蒸简直了!
见陆云蒸迟迟不反应,陈旬只好道,
“算了,这床沾染了某些人的味道,熏得狠。本王带你去隔壁房间。”
说着陈旬拉着婢女离开,陆云蒸呼吸深深浅浅的,熏?陈旬这是故意的!他才熏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母亲那边,才是陆云蒸忧心的。转而,陆云蒸脑海里飘过了什么,刚才,刚才那个婢女说,说什么?君澜院,不是,君澜院从她被拴住的那天开始,她便知道回不去了。还有一件事,是,陈旬的生辰?对,是陈旬的生辰!
那,陈旬的生辰之日,是否会有很多人来?说道操办,一定是哪样。
如果是哪样,是否可以趁乱离开?
陆云蒸还不知道,这铁环和铁链,就是刀枪都砍不断的。还以为之前陈旬那样说,只是危言耸听。
就在陆云蒸想入非非之时,偏偏这个时候,却从隔壁传来了女子妖娆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欢乐一般。只把人听得,脸红心跳的!
陆云蒸顿时明白了什么,陈旬竟然和婢女在隔壁的房间,做那种事情!想到这,陆云蒸心里一片厌恶。
偏偏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把持不了。
卑鄙,下流,无耻!
陆云蒸气不打一出处,陆云蒸作为女子尚且如此。就更别提屋外那些血气方刚的侍从了,听着那声音,好几个已经没骨气的流出了鼻血来。
但是一切真的如大家所猜想的那样吗?
隔壁,未紧闭的房门内,婢女苦着一张脸,站在陈旬的正前方,一声声的叫着。而陈旬却是瘫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婢女叫的口干舌燥,可怜巴巴。陈旬视若无睹。
但是婢女这才刚听了一会儿,陈旬便立即睁开了眼睛,小声的怒斥道,
“这就不行了?继续叫。”
“王爷,妾身……”
陈旬直接打断女子的话,“难道要本王说第二遍?”
婢女这才委屈的点点头,难为情的叫了起来,待陈旬再次闭上眼睛。婢女的眼神才是一变,向墙壁看了一眼。一墙之隔,那边便是陆云蒸躺着的房间。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陆云蒸用手捂住了耳朵,强行麻痹着自己,希冀着睡过去。而侍从们鼻孔里也是塞了棉花,这才扛了过来。
婢女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弱了,直到婢女再也坚持不了,沙哑着嗓子道。
“王爷,妾身真的,真的不行了。叫不动了。”
陈旬这才罢了罢手,
“既然叫不动了,滚吧,”
婢女一愣,滚?王爷竟然对她动用了滚这个字?婢女屈辱的咬住了唇,陈旬直接一个眼神投去,
“还不滚?”
婢女这才埋着头,难受的转过身去,走出了门外,一走出去,泪便掉了下来。而抬头,看着一群侍从,更是没脸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眼泪滚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王爷这么对她。
刚才还好好的,还将王府的事情交给了自己,可是转头,竟然叫她自己站着学着那样叫。
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拦住了婢女的去路。婢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向拦截之人,
“桑,桑榆姑娘”
赶紧用手擦了擦眼泪。
桑榆嘴角一撇,随即说道,
“刚才的事情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应该没被王爷宠幸吧?看看这衣服整齐的。”
桑榆直接戳破,婢女吃惊的看着桑榆,不明白。
“觉得屈辱?觉得不可思议?想不明白?那要不要我指点指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