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郎君,是大司马身边的那位将军?”乔台顺问。萧静拜礼:“回郎中大人,小人乃是刚到大司马身边的下属,并非什么将军,请大人勿要客气。”
不是将军?
乔台顺回瞪了眼卫兵,不是将军害的他换了身朝服来见?眼神示意他等会再找他算账。
转而,他看向萧静的脸换了一个表情,也没了之前的拜礼,自持威严问:“是大司马让你来找我有事说?”
萧静摇头:“郎中大人,请,这边移步说话。”
乔台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且跟着他往旁边避开人问话。
萧静带他来到张乔坊的旁边的酒肆,请乔台顺坐下,而自己站在他身旁拜礼。
“郎中大人,小人有事请求。”她拜礼道。
乔台顺听到有事相求,料想这事可能和大司马无关,既然和大司马无关,他又出自晖明殿,很有可能和乔府里的后宅有关。
他脸色一沉问:“说吧!”
萧静问道:“郎中大人,今早听说府门抓了西街长宁客栈的几位萧氏族人?”
“这件小事,也会传到晖明殿?”乔台顺问。
萧静恭敬的道:“回大人,是的,小人得知萧氏几人,因得罪城外乔家村的乔里正,所以才会被抓入府门大牢,小人也知是萧氏几人鲁莽,惹得乔里正不悦,小人愿意为萧氏父辈几人重金赎身,恳请郎中大人能为这事说情,请乔里正高抬贵手饶过这几个无关
紧要的人。”
乔台顺端起桌上的一杯热汤慢啄一小口:“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萧静回道:“郎中大人,小人是位萧氏女郎!”
乔台顺闻言,惊愕的回头看向萧静的脸,瞧着这张干净无双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抽笑起。
“呵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用尽下作手段留在大司马身边的萧氏女郎。”乔台顺鄙夷道。
萧静不管他怎么说,摆出求人的态度:“大人,萧氏族人乃是民女的家族父辈,大人也知民女在大司马跟前服侍,大人若是这次肯帮民女,日后大人若想知道晖明殿的事,民女会落尽绵薄之力,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乔台顺越听嘴角扬的越高,最后端起茶汤碗,一饮而尽。
“本官无需知道晖明殿的事,晖明殿是乔氏一族的门楣,不管有什么事,那都是乔氏一族大事,不管你说不说,我们都会知道,你居心叵测,想利用在大司马身边办事,以此来作为交易,简直痴心妄想。”乔台顺提醒着。
他竟然不愿意知道?
那他前世为何处处向她打听晖明殿的种种,不惜花千两黄金来予以重诺。
莫非是此时尚不需要?
萧静再次拜礼:“大人,萧氏是为五大家族进贡纸的,在乔家村建纸坊,也是为了给邻国更优质的纸,是为了大梁对外的体面,萧氏兢兢业业,全是为了乔氏一族,大人不顾及萧氏,也要想想大梁的体面和乔氏一族。”
乔台顺讥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杀了那几个胆大妄为的贱商,便会有损大梁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