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菲冤死了:“这段子多好笑啊,你们都故意的吧?”
鲁柔笑话李雨菲:“谁让你给老王洗白的,你不知道现在是在岔老王嘛,赶紧喝酒吧,别解释啦!”
李雨菲只能认栽的喝了杯酒。
下一个就轮到今晚的寿星公孙彦瑧岔老王了。
大家都给孙彦瑧起哄,让孙彦瑧把污力无限的一面给展现出来。
在黄国仑面前,被这帮狐朋狗友这样岔,孙彦瑧还挺不好意思。
浅浅一笑,她开始讲了:“既然你们这么想听,我就给你们讲个郝强他哥和老王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吧。”
这一句话,已经把很多人都给逗笑了。
郝强暗爽的说孙彦瑧:“瑧子,你够可以的,咱们岔老王呢,你居然岔我哥?”
“行,不岔你哥,我岔你吧。”
不给郝强打断的机会了,孙彦瑧笑盈盈的开始讲故事了:“这是一个发生在郝家村的故事。有一天中午,咱们郝强正在吃午饭,他老婆给他打来电话了,说你快拿咱们家菜刀过来,村东头有个磨刀的,来晚了人家就要走了!挂了电话,郝强拿起菜刀就往外跑,在村口正碰到他们村的张二哥和李三哥,两人见郝强脚步匆匆,手里还有刀,二话不说就给郝强按地上了,一个劲的劝他:强子,你是不是知道你媳妇和隔壁老王的事了,要冷静!千万别冲动啊!”
“哈哈哈!”
孙彦瑧栩栩如生的讲述,把所有人都给逗喷了。
郝强笑着朝孙彦瑧竖大拇指:“你够狠!等待会我非岔岔你不可!”
郝强旁边一哥们儿趁机讲说:“是岔还是插啊?强子,你丫可得把话说清楚了。”
郝强色嘻嘻一笑,给了那哥们儿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鲁柔喝道:“你们这帮男的,真够臭不要脸的。都规矩点,别跟我们瑧子开这种玩笑。”
孙彦瑧喝到了云淡风轻的状态,飒然讲说:“他们愿意开就开呗,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在玩笑里岔——岔——我了。”
鲁柔笑说:“还是你绝。”
黄国仑这回算是见识到孙彦瑧她们这群年轻人的污力了,浑然间,他觉得和这些年轻人的代沟越来越深了。
郝强说鲁柔:“鲁柔,你是不是准备直接开喝啊?你不准备讲了吧?”
“喝就喝,喝完我再讲!”
鲁柔显然很迷酒,在黄国仑面前特潇洒的干了半杯酒,把剩下半杯留在桌子上,眼神抖着媚对黄国仑讲:“黄老师,我讲完了可该你了。这半杯酒我先帮你留着。”
“哄!”
众人都给鲁柔起哄,带着点撮合之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鲁柔这是要对黄国仑火力全开了。
孙彦瑧暗暗撅着小嘴,恨不得和鲁柔换个位子,不让这个小碧池接近黄国仑。
郝强笑说:“鲁柔,你的意思是说,黄老师肯定要喝了呗?”
在幽默感这方面,郝强似乎特别有优越感,仿佛只有在这方面才能赢黄国仑一筹。
黄国仑头晕的笑笑,不跟这帮年轻人搭碴儿,也不往鲁柔低胸而傲人的领口处看。
“你们先别岔黄老师,先听我讲的。要不好笑,我把剩下的半杯也干了。”
鲁柔搔首弄姿的开讲了:“我认识一哥们儿,有一天喝醉酒了,很晚才回家。到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给他开门。他气的朝门里大喊:老婆,你快给我开门啊!我回来了!快开门!……这时就听门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老婆终于把门给开开了。就见她正穿着睡衣呢,头发凌乱,双颊飘红,神色颇为慌张。那哥们儿刚要问他老婆为什么这么久才给他开门。却听这女的张嘴反问他:你特么谁啊!……这哥们儿定睛一看,靠,原来按错门铃了!这是他家楼下那女的,于是赶紧和人家道歉。这女的也意识到搞错了,回身就往阳台跑,一边跑一遍喊:老王!快回来快回来!别爬了!是个王八犊子按错门铃了!……哈哈。”
鲁柔讲完自己开心的笑了。
听的人却没怎么笑。
郝强毒嘴道:“鲁柔,你这细节描绘的可够精细的,连双颊飘红都讲得出来,你是不是特有经验啊?这不会就是在你身上发生的故事吧,哈哈。”
“呸,你别臭不要脸了,人家一直单身呢!”
鲁柔这话给一圈人说的身生恶寒,离鲁柔最近的黄国仑更是都要打哆嗦了。
鲁柔自知没趣,麻利儿的把剩的半杯酒给喝了,就当认罚了。
“黄老师,该你了啊!听半天了,你可别说你不玩啊!”郝强集中火力的牟上了黄国仑。
众人都期待的看向了黄国仑,想看看这位为人师表的中年大叔会讲什么样的故事。
虽然被黄国仑的笑点打败过,但在这么热烈的氛围中,孙彦瑧也很期待黄国仑能讲个笑话逗大家开心。
黄国仑却有些无奈的讲:“我不会讲老王的笑话。”
“吁——!”郝强带头嘘黄国仑:“你不会这么没有幽默感吧!”
有爱挑事的女孩怂恿黄国仑:“那黄老师你直接喝酒认罚吧!”
孙彦瑧知道黄国仑刚吐完,不方便再喝,正要替黄国仑挡酒时,就听黄国仑讲:“我虽然不会讲老王的笑话,但我能唱老王的故事。”
这话可刺激了,孙彦瑧惊喜的问:“莫非,你给老王写过歌?”
“我之前没给老王写过歌,但听你们岔了半天,我觉得这老王太悲催了,于是就来了灵感,想帮老王写首歌,名字就叫——《悲了伤的老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