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性格早就处理掉了。
就是因为有太多的利害关系在其中,反而投鼠忌器,不好简单解决。
林安安出声,“其实……说来说去关键问题主要还是在管唯人的身上。管老爷子是生意人,他肯定也不想闹僵,他肯定也知道君墨也不想闹僵。所以两人表面上都还客气着,试图讲道理,试图让对方退一步。管老爷子也在赌君墨不会拿公司这么大的项目开玩笑。现阶段两边还维持着最后那一层情面,但是接下来君墨再说个不字,那就只能开撕了。眼下唯一能调停的只有管唯人。如果我们能想办法让她说出放弃了,不结婚了,管老爷自然也就罢休了。”
“道理都懂,当时拍在她的照片也会想威胁她让她知难而退,结果呢?她就是铜墙铁壁不能攻克,我想,就算拿刀子架子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放弃。”韩景心无力的说。
“不一定要刀子,不一定要威胁,我们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拓宽一下思路。”
“拓宽思路……”
韩景心咬唇,开动着脑子,手指轻敲着桌面。
霍媛媛也一起想。
霍君墨起身到外头去抽烟去了。
站在女人的角度,他无能为力,这两天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屋里头,韩景心,林安安,霍媛媛都在挖空心思想如何让管唯人主动开口说放弃的法子。
“对了,我们还要防止霍云瑞跟时澜在管唯人耳边点火,我想洛夫人大概也会给予“支持”。之前要不是他们在背后给管唯人出主意,她能扛这么久?不要我们这边好不容易说服,他们又把她的思维拉过去。”林安安提醒这一点。
霍媛媛挠头,“听着像是在拔河。”
“没错,就是拔河,说的非常形象。”林安安打了一个响指,“现在,管唯人就是系在绳子中间的那块红布,我们跟时澜他们就各自拉动绳子的人。我们两边的话都在影响着管唯人做出决定。”
韩景心往前靠在桌上,下巴垫在手臂上,“所以我们不能用太过锋芒的办法。这人一旦感觉到了威胁,就会不由自主的抵抗,这是本能反应。管唯人遇到威胁才会自然的向他们求助,可若是一些小心事呢?好比一个女人无意中在街上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很像自己的丈夫,那个男的正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可她又不敢肯定。这个时候大多数女人不会选择到处倾述,而是更愿意暗中观察。”
“管唯人的性格不算外向,遇到上面的情况,她肯定藏在心里。怎么,莫非,你想让她看到你跟君墨双宿双栖来刺激她?这恐怕没用吧,她知道你们很相爱,不会被撼动的。”林安安说。
“自然不能用这么没有杀伤力的,”韩景心看着林安安跟霍媛媛,“我问你们,如果你们跟喜欢的人订婚了,然后你们发现他外面有个女人,他跟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事情是会让你们既崩溃然而怎么想都感觉像是无法解决的?”
“呃——,我想想。”林安安咬着手指思考。
霍媛媛随便的想了想就是,“如果是我的话,他们只要发生过关系,我就崩溃了。”
“崩溃不够。如果你特别特别爱,非常非常想要跟他结婚,你还会是等他跟那个女人分手的。也就是,心还不死。”韩景心反驳。
“不能有余地吗?”林安安为了让自己更好的代入,她把幻想的对象想成了霍云瑞跟时澜。
然后她发现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我知道了……怀孕……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却又不同不能原谅无法继续的事情是他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韩景心深吸了口气,“是的。就算再怎么厉害的女人,都会困死在这个没有余地又怎么做都是徒劳的崩溃中。唯一出路就是离开这个男人。”
霍媛媛在韩景心说这个的时候,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我记得我妈妈跟我讲过,她最痛苦的不是爸爸在外面早就有了女人,而是跟那个女人有了孩子。这个孩子成就了她婚姻里所有悲剧跟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