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伴随着箭矢与弩箭被贯入身旁恶魔体内,奥尔蕯迦清晰的听到了血肉被腐蚀的声响。他们的肢体乃至于内脏,在武器上面附加的神圣力量下,如同遇到了克星,一旦刺破表皮就会引发大规模溃烂,变成一坨如同烂泥一样的东西。伸出手接住一支射向自己的弩箭,奥尔蕯迦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就捏碎了它的箭头,显露出其中蕴藏的白色粉末状物体。“滋”接触到奥尔蕯迦的那一刻,那堆粉末里就自动释放出一阵阵圣力,不断地侵袭着奥尔蕯迦的力量,想要突破他的防御。\对此他没有理会,而是饶有兴趣的观察了起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它的运作方式。这种物质的构造,有点像上上个世界那所谓的,制造原理应该都是虔诚信徒的尸骨经过特殊处理后,被激发出了潜在的力量,但是浓度远没有那么高。按照奥尔蕯迦的估计,死者在生前应该远没有达到圣徒的标准,顶多也就是虔诚信徒的级别。效果之所以看起来很强的主要原因,便是箭矢上的符文扩大了它的效果,从而做到了一分的力,十分的结果。从这点来看就显露出了一个高等级世界的底蕴。相较于拿着珍惜物资,只能暴力使用的低等世界,他们已经拥有了大量的相关知识,能够越过最基础的阶段,从而把事物轻易地发挥出更好的效果。一番思考后,奥尔蕯迦手上的魔力瞬间发挥出效果,直接腐蚀掉了那层物质。他自言自语的总结道:“用骨灰打人,你们还真是一点都不尊重我等”两种相反的力量一旦相遇,那么便是强大的那方占据绝对优势。在这个前提下,对于奥尔蕯迦而言,这些箭矢的破坏力其实并不比普通的弩箭强多少。上面的神圣力量在接触到他的那一刻就会被磨灭,而光靠单纯的物理伤害,这些弩箭根本刺不破他的外骨骼。可以说,如果仅仅是这种攻击,哪怕是站着让他们打,奥尔蕯迦也不可能被击伤。两者力量的纯度,就不在一个级别。而像这样能够无视箭矢弩箭的魔物,在这个战场之中,奥尔蕯迦一眼看去就能够看到数百个。他们中的绝大部分,虽然由于血统不如奥尔蕯迦纯正的缘故,魔力纯度也不如他,但是这点攻击对他们依旧是挠痒痒。相较于那些数量庞大,被人虐的低级魔物,这些高等级的魔物虽然数量稀少,但他们才是这道防线最大的敌人。正面作战中,普通的士兵根本无法与他们交手,只能任由他们开无双,可以说只要任何一只冲上了城墙,他们都能够替对方带来惨重的伤亡!这对于繁衍力远不如恶魔的对方而言是属于无法接受的事情,真要那样做的话,三两次魔潮就能够让他们的底层士兵死个精光。所以必然会有土著强者出手,对这些危险的魔物进行阻截。而情况也确实是如他所想,等他接近城墙一定距离后,一阵微弱的气流突然出现于他的后脑附近。奥尔蕯迦本能的察觉到一阵威胁。当即微微偏了偏脑袋。然后就看见一把一米多长的弯刀无声无息的从他头顶划过。如果他的反应稍微慢上一拍,这一刀就将从他头顶双角的中间位置,直接斩中他的天灵盖。向着那柄刀的主人看去,奥尔蕯迦看见了一名身材壮硕,外表接近人类,但是依旧保留由一些原始兽类特征的生物。‘兽人。’根据之前获得情报,他认出了对方的种族。在他的情报之中,这个种族的各项天赋基本与人类一致,不管是智力c寿命c繁衍率c身体素质都十分相近,但是性格却相对暴躁不少,并且很少有魔法天赋,取而代之的是名为萨满天赋的东西。瞄了眼对方身上画满的各种华贵花纹,奥尔蕯迦读懂了其中的意思。c零零种种的有上百个多。据他所知,这种东西并非什么装饰性的花纹,而是兽人族萨满使用了大量的魔法材料所描绘出的战争图腾。它在土著们的记忆里具有神秘莫测的力量,只有强者才能够承受。而实力越强,能够承受的图腾就越多。所以一定程度上,对方身上的图腾就相当于实力鉴定。扭了扭自己的头颅,看着身高比自己现在的压缩身材还要高上一些的对方,奥尔蕯迦脸上没有任何差点被偷袭的愤怒,而是很感兴趣的问道:“从你身上的图腾数量来看,按照你们这个世界的实力划分,你应该是传奇级吧?”被躲过一击后,迅速站稳了身体,准备应对他反扑的兽人,面对奥尔蕯迦的询问,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显然有些不解对方问这个问题有何意义。一番犹豫后他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奥尔蕯迦的问题,选择提着手中的武器再度向着对方砍去。脚步微微向左一移,再次躲开对方的攻击,奥尔蕯迦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愤怒,而是趁机仔仔细细的看起了弯刀上雕刻的符文,看完还不急不缓的评价道:“驱邪符文,被它砍伤应该不怎么好过,这可真是针对性装备。”面对他的评价,兽人男子只是冷着脸又是几刀连续劈下!
在图腾之力下这几刀犹如瞬间被同时斩出的一样,在空气中划过完美的弧度,同时的封死了奥尔蕯迦所有的退路,直直的就向着他的脖子斩去。对于自己的必中一击,兽人男子心中充满了自信,这是他锻炼了数十年才掌握的奥义。自从习得后,除了被人硬抗过几次以外,从未有谁能够躲过去。下一瞬间,他却不禁瞪大双眼,神色不由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模样。这一记攻击他也不知道自己空没有空。因为奥尔蕯迦的应对方式,属实超过了他的预料。对方居然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去,刚刚好避让开他的刀锋。没有理会对方见了鬼的表情,奥尔蕯迦的右手提着自己的头颅,像拎着篮球一样颠了颠后,那颗被提着的脑袋才发声道:“现在这个视角有点奇怪,不怎么习惯。”于是不急不缓的又把脑袋安了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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