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拉卡怒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有人敢这么无视自己了!
“我说身为少将这种时候还想着占手下女兵的便宜怕是有些不合适吧?”林然说道。
他的话语之中有着很是清晰的嘲讽意味。
这声音穿破了雨幕清晰地传进了拉布拉卡的耳中!
拉布拉卡立刻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大夏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军车之上?”
他本能的感觉到这事情似乎是哪里不对但是一时间却没有想明白。
“就你那猪脑子就算我给你解释了怕是你也听不明白。”林然单手把和连他挡在身后冷笑着说道:“识相点就抓紧滚蛋不然你还能保下一命。”
听了这句话赫莲达都呆住了!
她也没想到林然居然这么刚!
“喂你快走呀!”这个一年期列兵小声且着急地说道。
对面的拉布拉卡是很多人的军中偶像但是赫莲达却很直接地选择站在林然这一边!
林然微笑着说道:
“没必要听说这个嚣张的家伙是海德尔名将之星?那既然我今天来都来了干脆就让这里的名将之星就此陨落好了。”
听了这轻视自己的话拉布拉卡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他的心中早就积累了很多的怒气此刻确实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了!
“找死!”
拉布拉卡一声大吼声音都把面前的雨点给震碎了!
随后他一拳轰出!
那拳头穿透了雨幕狠狠地砸向了林然!
此人的攻击速度很快打法也是大开大合!
“站在后面别出来!”
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击林然却还能扭头对赫莲达叮嘱了一句!
随后他直接一抬手!
这个动作看起来轻描淡写但是却……砰!
随着一声剧烈的气爆声响拉布拉卡的这一记重拳竟是直接被林然挡下来了!
干干脆脆!稳稳当当!
在两人相碰
撞的那一刻气浪炸开周遭的雨幕也被炸成了无数细小的水滴朝着四下激射!
太猛了!
看着这样的战斗赫莲达控制不住地感觉到了心颤!
她也终于能够稍稍放下心来!
因为在赫莲达的判断里林然应该不输于拉布拉卡少将!
毕竟刚刚那一拳拉布拉卡携带着强烈的前冲之势林然只是站在原地防守!
而在攻击过后拉布拉卡后退了一步而林然则是纹丝不动!
这本身就说明了实力的差距了。
在赫莲达看来不管林然的攻击实力如何至少光是凭这一手所展现出来的防御能力他应该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心思单纯的少女似乎压根就没想过如果拉布拉卡真的被林然给打死在这里她这个小小列兵又该如何自处!
对了一拳过后拉布拉卡看着林然眼睛里面满是难以置信:
“你居然是……居然是s级!”
一个大夏s级居然出现在了海德尔的首都!
这说明什么?
对方的意图太可怕了!
万一这种级数的高手选择去刺杀临时总-统麦德隆的话那么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即便到了最后总-统府倾尽全力将其挡住那所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之惨痛的!
而且据说那位超级高手末代皇子夏尔马现在还在养伤呢!根本无法守护总-统府!
林然嘲讽地笑了笑:“对我也是s级但是没你这么掉价……说实话啊你刚刚的所做所为让我觉得当一个s级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来到海德尔到底想干什么?”拉布拉卡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如果说我是来杀你的你相信吗?”林然呵呵一笑。
拉布拉卡的心思倒是转动地很快他冷声问道:
“你是不是和阿莉雅有关系?她的归来是不是出自于你的手笔?”
“是不是我把她送回来的这已经不重要了。”林然笑了笑道:“重要的是咱们两个既然撞上了那就只能留下一个人了。”
林然可不介意让海德尔的新任总-统再损失一名得力干将!
话音尚未落下他身上的源力气场也已经开始缓缓地扩散而出了!
周遭的雨幕已经落不下来了!
这就像是林然周边的区域已经变成了一片真空!
而他就像是这一片真空区域里绝对的主宰之皇!
这时候拉布拉卡忽然喊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就是你把阿莉雅送出了机场!”
毕竟在机场发生乱象的时候拉布拉卡看了监控录像当时背着阿莉雅的男人和此人的身形极为相似!
而当时在机场出手的那个男人必然也是个s级!
全都对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拉布拉卡的神情更加凝重!
随后他对那躲在后面的赫莲达吼了一声:“列兵你敢勾结大夏强者你这是叛国我要治你的罪!你死定了!”
这个场景若是放在以前赫莲达可能还会吓得哇哇大哭可是这时候这丫头的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
尤其是林然接下来那充满了嘲讽性的话语更是给赫莲达吃了一颗定心丸!
林然看着拉布拉卡呵呵一笑:“你都不认得她是谁你怎么治她的罪?信不信你连这美女的名字都不记得呢。”
其实这赫莲达之前向拉布拉卡自报过家门但是当时拉布拉卡正在气头上压根没有认真听此刻更是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拉布拉卡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但是他也不是莽撞之辈在刚刚对了一招之后这位少将已经意识到对面的那个大夏男人实力或许要在自己之上!
如果硬拼下去的话自己可能会落败即便胜了也是两败俱伤!
他死死地盯着林然说道:
“该死大夏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s级你到底是谁?”
林然耸了耸肩:“我是谁?我想我的名字可能被你们很多人恨得牙痒痒。”
听了这句话一道灵光骤然间划过了拉布拉卡的脑海!
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不过这思绪掠过脑海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并没有将之抓住。
林然呵呵一笑淡淡说道:
“对了我的那把刀曾经在你们总-统府门前的广场上插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