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真正走进过陈白袍的内心,那就是她。他们是照进彼此心中的光,让对方同样感到温暖。
“我们就留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吧,让所有的身份都失去意义,以后我唯一的身份就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丈夫!”
陈白袍依然记得,那个夕阳西下,两个人坐在树干上私定终生。她将头放在他的肩膀,轻声说着。
两人约定,等到所有的事情放下之后,相依为命。两人会举办一场,只属于他们的婚礼,然后成为彼此生命的唯一。
那是陈白袍第一次心动,是他过去记忆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可是等到他外出处理事情,约定一月之后返回。却没有想到,当时陈白袍的任务再度出现问题,导致了一月之约变成了半年。
结果等到陈白袍再回到那个自己亲手建起的小木屋时,她已经消失了。陈白袍只找到一只鞋,是在悬崖边。
不知道是她没有等到陈白袍,伤心跳崖,还是碰到了别的事失足跌落。
陈白袍萌动的心,也在那一天死了。随后,地下世界多了一个憎恶杀手集团到极点的冷血东皇。
陈白袍找过很多年,在他站在地下世界巅峰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暗中寻找。曾经,他听别人提过,女妖抓了一个女人进了她的宫殿。结果陈白袍踹开了那被称为女妖死亡宫殿的大门,闯了进去。
曾经,陈白袍听说德古拉抓了一个美貌少女,结果他硬闯德古拉领地,和对方大战一场。别人只知道,东皇是个疯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却不知道这个背后,是一颗隐藏的,伤痕累累的灵魂。
直到陈白袍离开欧洲,也是再也找不到她,于是他放弃了一切。对他来说,什么东皇,什么巅峰,不过如此。
其实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她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被杀手追杀。可是当时陈白袍自己也深藏秘密,所以并不介意对方的秘密。
直到“她”消失了,陈白袍却发现对方仿佛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赫菲斯托斯捂着自己的脖子,嘿嘿笑着:“快十年过去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你致命的弱点。”
陈白袍冷冷道:“我只是想要知道结果。”
“她嫁给另一个男人了。”赫菲斯托斯满怀恶意的说道。
陈白袍淡然一笑,继而猛然面色狰狞,一拳打在赫菲斯托斯的腹部。这个家伙宛若炮弹一样,向后倒飞而去。
还没等他落地隐藏,陈白袍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半个身子都踩入土地之中。
随后陈白袍没有丝毫留手,一脚一脚的踹着。坚实的地面震动,赫菲斯托斯被活活踩到土地之下,又被一只手抓着脖子扒了出来。
赫菲斯托斯受了重伤,七窍流血、惨不忍睹。
陈白袍掐着他的脖子,还要继续暴打。
赫菲斯托斯赶忙喊到:“别打……我坦白告诉你,她是为了你才离开的。她的真实身份,就是教会的和平神女埃丽卡!当年,她是为了俗世历练才会到处流浪的,后来她被教会找到,封为神女所以被带走了。”
“教会?!”陈白袍眯起眼睛,脑海中很多事情都串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