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对方一耸一耸的,对方喷出的气息全部冲到小腹上,心中觉得不妥,连连用力都不能脱离,甚至还被对方搂的更紧,顿时不敢动弹,闻听男子越哭越是伤心,心中一软,僵硬的小手,无意识的落在对方后背上,轻轻的拍打起来,思及过来,小脸通红。
刘瑛学着母亲一样,温柔的拍着周伯通,见得对方抬起头来,她慌忙偏过头,耳颊烧红,这左右看了看,见得无人,方才清舒一口气,心中越发不好意思。
周伯通刚才本是想到师哥不久就要离世,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是以伤心难过,可蓝衣女子柔软的肚子让他非常舒心,那身上的清香更是让他迷恋,像是一本绝世秘籍一样,心里毛毛的,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以往他见过许多的女子,恼也恼死了,像师哥的徒弟孙不二,他就是满脸不喜。
正欲问出时,却听蓝衣女子道:“对不起,我..我不会说话。”
周伯通摇了摇头,摸了摸脸道:“我是想到师哥过些日子就要死了,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心里好难过!”
“什么?”刘瑛吃了一惊,问道:“你师哥不是天下第一吗?听说才三十出头?这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死?”
周伯通难过道:“那次华山比斗,我师哥伤了元气,只怕不久就要死了,他这次来大理,就是想把先天功传给段皇帝,为的就是在他死后,有人可以克制欧阳锋,都怪我没用,学武不认真,连那个欧阳锋都打不过,要不然师哥也就不用跑来跑去的。”
刘瑛见得男子伤心,心内也不好受,她几个月前就听过段皇上讲过华山比斗,说是王重阳伤了根本,只怕活不了多久,这次听说无恙,还道没事,哪知暗藏乾坤,是以道:“你师哥不是好好的吗?我听侍卫说他还与段皇上比武呢!”
周伯通摇了摇头,道:“那次华山比完,师哥回到重阳宫就是吐血不止,原本是要死的,可碰到一人,他为我师哥续了命,所以我师哥现在看起来与常人无恙,实际是过一日少一日。”
这个大实情,周伯通想也没想的抖露给蓝衣女子,他是赤子心肠,这掏心掏肺的,绝对是吃亏的主。
周伯通接着道:“我师哥来大理也是为了学段皇帝的一阳指,准备破欧阳锋的蛤蟆功,他猜测欧阳锋正在终南山养伤,等我师哥死后,就准备抢九阴真经的,。”
刘瑛惊呼道:“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周伯通道:“我师哥早就有所安排,这欧阳锋虽然厉害,但我小顽童也是不差,他只敢抢书,不敢与我小顽童纠缠的。”
刘瑛心中一松,见得两人冷场,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某处道:“那人不是能为你师哥续命吗?说不定他有办法救你师哥的。”
周伯通摇了摇头,似是触道伤心的地方,哽咽道:“不行的,你不知道,这习武之人最忌内力枯竭,比走火入魔还要可怕,我师哥经脉俱断,能活的一年已是他的极限,他虽然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只怕也救不了的!”
“咦?天下第一?”
刘瑛惊道:“你师哥不才是天下第一吗?”
周伯通看了看四周,方才道:“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我师哥说他不是天下第一,最多只能排第三第四,这天下第一,只怕是丁兄了,他内力强劲,武功深不可测,虽是断掉一臂,可我师哥连打斗不用打,就知不是他的对手。”
刘瑛惊呼道:“这么厉害?”
周伯通点了点头,道:“我缠着他教我紫气神功和自己打自己的武功,他要我拿秘籍换,这不我就跟着师哥一起来大理,准备跟着学段皇上的一阳指,可惜他们不理我,算了,反正师哥要拿一阳指换丁兄的九阴真经,倒时我就让他叫我老顽童好了,应该能学到他的功夫。”
“他那么厉害,会教你吗?”刘瑛好奇。
“会的,他与我小顽童的关系好好了,要不是我的空明拳要两只手,而他只有一条左臂,他早就跟我换了。”周伯通连连可惜道。
两人窃窃私语,这听得丁一大大摇头,这蓝衣女子满脸红润,心情随着周伯通上下起伏,显是已有好感,再来几日的接触,只怕段皇帝的绿帽子不远了。
哈哈,想到这里,丁一莫名的痛快,暗道:段誉啊,段誉,你的后辈不努力,到手的老婆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