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还好,是死在自己家里的,可是止水,却是死在外面,好像是连双眼都没了,大概是被他自己毁了。
可这种说法,日向空却是不相信的。那个男人,虽然清冷,可该开朗的时候,却是非常开朗的,而且为了木叶的和平,可是奉献了许多,在着之前,也没听过跟谁有什么矛盾,以至于他会自杀啊。
而且,最重要的事,最近宇智波和木叶之间本来就是暗潮汹涌,这个时候止水的死,难免让人怀疑真实性和意外性。
日向空叹息着,趁着没有任务,在木叶到处逛,就想要找到心子。
可他失败了。
“空。”刚下学的日向宁次路过,看到他呆呆的站在一乐门口前,疑惑的开口。
日向空回过神,有些遗憾,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五分钟,心子拉着鸣人出现在一乐。
一乐大叔刚给鸣人上了一碗面,心子就将钱放在桌子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一乐大叔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说太多。
鸣人抬起脑袋的时候,才发现心子已经不见了。
一阵失落,放下碗,双手插在兜里,心情低落。路过一处池塘的时候,正好见到一个黑发小子正蹲坐在岸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鸣人看着他熟悉的背影,刚要开口,就想到了之前每次见到佐助,佐助身边都有他哥哥,真是让人讨厌!想着,鸣人压下心里的苦涩,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不就,佐助也慢慢站了起来,往自家家里走去。
他心情同样很差,现在只要闭上眼,就容易想到那天早上哥哥的眼神。
那种伤痛,以及冷漠,一点都不像是他记忆里的哥哥。
哥哥因为止水死了,他成了族里的怀疑对象,竟然对族里的人动手,那些人,明明都是亲人,为什么?
他的哥哥,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哥哥了吗?
还有哥哥的眼睛,那种眼睛,他没有见过,应该不是写轮眼吧?
佐助心里百般的难受,眼里,脑海里,总是能回忆起父亲和哥哥的矛盾。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以前备受父亲喜爱,常年‘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句话挂在嘴边的父亲,似乎对哥哥有了好多不满。哥哥有时候,甚至也和父亲有很多不满。
摇摇晃晃,佐助回去了。
而此时的心子,已经找到了许久不见,和她一样,在小树林里练习的鼬。
他似乎一点都不难受,不停的训练着,百发百中,好像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到。
可心子却知道,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是最伤心,最难过的。
心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安慰。
她比鼬更难受,当时甚至还埋怨鼬,认为若不是鼬,止水也不会死了。可是鼬什么都没有解释,默默的都承受了。
现在心子有些后悔,鼬明明也难受,她却不能理解,让鼬更加难受了。
掏出手里剑,也默默的训练着,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子十个有八个手里剑脱靶,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越是这样,心子越难受,心情越发不能平静下来。
“抱歉。”
鼬停了下来,突然的将心子手里的手里剑拿了过来,一把将心子抱在怀里。
他的语气很清冷,一如既往,可清冷中带着的伤痛,又有几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