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一说郑念晴就来气，手指着秦雅，“你看她把我新裙子弄脏成什么样？秦婉悦，你不帮我，竟然帮我竟然帮着你庶妹！”

这不是废话吗？

秦婉悦翻了个白眼：“谁才是外人，我还是分的清的，谁让你欺负我庶妹的，我要告诉娘去。”

“从前只觉得表妹你长得辣眼睛，现在没想到心也这般黑。”

郑念晴气得面色通红，手指着秦婉悦：“你！我不管，她弄脏了我的衣服，就要赔！”

秦文懿皱着眉，也觉得这表妹太嚣张跋扈的些，在自家这样就算了，来他们家，也不知收敛点。

他上前，将跪在地上吓哭得泣不成声的秦雅拉起来，让她走。

“不行！我这裙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不准离开，你回来！”郑念晴不依不饶。

不就一裙子的事吗？至于吗？

秦婉悦也觉得不耐烦了，看着郑念晴，冷冷的说：“多大点事，裙子我来赔，满意了吗？你为什么一直都顶着我庶妹不放！她都比你还要小几岁，会不会爱护幼小？”

郑念晴反而觉得很不可思议：“你竟然不帮我！”

跑到她们家来撒野，“我凭什么帮你！”

“那是你庶妹！她娘抢你爹才有的她，就跟卑贱的下人一样，你帮着仇人不来帮我？”

秦婉悦听的目瞪口呆，诧异的看着郑念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简直可怕，意思是庶女连下人都不如，可以随意打骂吗？秦文懿也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还真是，在郑念晴眼中，庶女是抢走自己父亲的坏女人所生的孩子，打了就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才这么生气。

郑氏听闻，难得摆着一张脸：“这是什么话，以后不许再说！即便是庶女，也是秦家的孩子。”

几个人轮着说她，郑念晴最终默不作声，难道真是是自己错了？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即便是她怎么欺负庶妹，母亲不会说一句。

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一种观念，嫡庶分明，庶女就算是打也没事。

很小声的应了一句是，郑氏就让人带她去换衣裳。

“娘，你看她嚣张跋扈的，在家这样就算了。跑到我家来还这样耍脾气，欺负秦雅。”虽然她对秦雅等人，没多大印象，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让人打骂的呀。

“你呀，好了。娘不是说过她了吗？这娘也没法管，过几日玩够了，让她回去就是了。”

秦婉悦嘟着嘴，她就是看郑念晴不爽，之前差点害她摔下马，但是既然她娘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再说什么。

另一边的引水轩。

秦雅擦着眼泪，抽抽搭搭的推开了房门，见玉姨娘，就跑进她怀里。

“娘！”

玉姨娘被她这模样吓一跳，捧着自家闺女满是泪痕的脸：“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院子里玩了吗？”

第一反应是不是摔着了，上下打量一番，也没见伤口。

“她们欺负女儿，我不是故意弄脏她衣服的，可她却说庶女就应该连下人都不如，打你骂你也不能还手！”

玉姨娘震惊，仔细询问才知道事情经过，打水来，心疼的用手绢擦拭脸颊，秦雅长得像玉姨娘，安安分分的，从来不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别哭了，娘在，娘给你讨回公道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