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他笑得特痞气,“刀磨一磨就快了……”
“去你的!”
“来,宝贝儿……我是刀,你是磨刀石……”他循循善诱。
“谁……谁要磨了!”她气喘。
……
窸窸窣窣。
乒乒乓乓。
咚咚锵锵。
许久之后——
“该死,女人你就不能有点反应吗!跟条死鱼似的!”
“你喜欢强行占有啊,这就是告诉你,能被强占的,只能是死鱼!”
“……你个小东西,老子不弄得你嗷嗷叫,老子就不姓北冥!”
“啊……”她尖叫一声。
“怎么,爽了?”他得意忘形。
“……”她瘪了好久,猛地一巴掌拍飞他,“混蛋,好痛……你给我出去……”
最终,双方折腾下来。
以墨爷失利告终。
“唉……”他沉叹一气,放弃进攻,隐忍着身体的疼痛,在她侧边躺了下来,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睡吧。”
她有些意外,“北冥二墨……”
本想说什么来着,却被他急忙阻止了,“再不睡,我就改变主意,马上强了你……”带着恐吓的意味。
“……”她乖乖闭嘴。
本想说,让他注意一下伤口,别压着了。
被他这么一吼,她可不敢再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嘴角不经意扬起一抹弧度,他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
其实他,也没那么坏吧?
闭上眼睛,听着他有些紊乱的心跳,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墨爷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不禁长叹一气。
满以为这替妻义务第三条,能为他带来福利。
却不想,这才是折磨的开始啊……
温香.软玉在怀,看得到却吃不到!
从几何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根本狠不下那个心强行占有她了?……
特么!
漫漫长夜,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往下跳啊!
翌日,清晨。
顾欢早早便起来了,神清气爽。
一边拾掇,一边朝还赖着不肯起的男人说道——
“等会不凡会来叫我,你识相点,不要被他发现了,嗯?”
“嗯……”墨爷闷闷应了一声。
窝在被窝里,满脸倦意,就连瞪这个女人都懒得花力气。凭什么她一晚好眠,他却煎熬到天亮?
“还有喔,没事不要乱打电话给我!我工作的时候可没时间应酬你。”她又交代道。
“嗯……”墨爷幽怨地瞟了她一眼,他就这么招她嫌么?
“对了,等会儿你自己叫酒店的人送早餐吧。我一会和不凡下去吃……”她对着镜子涂口红。
就像画家那样勾勒描绘着红唇,一层一层又开始撩.拨着他……
“……”他低叹,折磨又再开始。有些痴迷地看着她画口红的样子,“有时间跟他去吃早餐,为什么就没时间陪我吃?不是答应过我,要对我以外的男人像冬天一样冰冷么?”
“别闹了。”她画好口红,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就小家子气吧!我这是去工作。况且,上次在民政局,云夫人不是说得一清二楚了么?我顾欢再没男人要,也不跟人家的妈抢儿子啊!”
说着,她走过去,将外套穿上。
“真的?”他眸光亮晃晃的,因为她的这句话,前一秒还死狗样儿的墨爷,顿时又生龙活虎起来,一副‘早知道余如欣这么管用,老子早就搬她出来了’的表情。
“还煮的呢!”她无奈地朝他翻个白眼儿,“你要是将对付我身边男人的那点儿心思,花在孩子们身上,我就烧高香还神了。别忘了给孩子们去个早安电话,我先走了。”
“……”他依依不舍地望着她,从几何时,这女人走得比他还潇洒了?
就在她要走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折返回来,“对了……”
他眸光一亮,“改变主意和我共进早餐了?”
“你想得美!我是想说,如果你没啥事儿的话,不要老赖在我的房间不走人,影响不好,知道不?”说完,她踩着高跟鞋骄傲离开……
“谁说老子没事儿?”
他瞪着紧闭的大门,生平第一次瘪着嘴,委屈地掀开被子,那昂扬在被子下的小兄弟,还在叫嚣着呢!
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他要弄得她嗷嗷叫!
重振墨爷的雄性风采!
云不凡和顾欢吃过早餐后,从小天鹅酒店出发,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奔驰ML350向‘映’工程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云不凡和顾欢并没有说话,顾欢坐在后排低头看着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