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怔了半晌,才恨骂句,“你简直有病!”
说完,就朝着他小腿踹了一脚,趁着左占轻蹙眉时,她疾步就绕过,又回了船舱。
等左占再进来时,许愿已经又恢复了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和季放聊着什么,有说有笑的。
“占哥,打两圈不?”林少在牌桌上招呼,“我今儿手气太臭了,再输就得砸锅卖铁了!”
“小林子,你少哭穷。”程寰叼着烟,浅笑粲然。
左占信步过去,和他们几人说了两句话,转而,又走向了陌渊,单臂轻搭着对方肩膀,碰了碰杯,“还有事,先走了。”
“这刚来多久啊,而且游艇得今晚才能靠岸吧。”陌渊先饮了口酒,看他是真要走,这才也起了身,“真不再留会儿了?你和她都好几个月没见了吧。”
左占却避重就轻,“家那边我还没回呢,得回去陪陪老爷子了。”
“这样啊……”陌渊啧啧了两声,和他对了下拳,“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跑沿海去了,还和川子闹得鸡飞狗跳的……”
左占一笑,没再多提这话题,只是拿着外套和陌渊向外时,余光深深的睨了许愿一眼,那目光幽寂,仿佛凝聚万千。
有快艇过来接,左占就先离开了。
他一走,许愿也莫名的轻松不少,和朋友们轻谈言笑,把酒畅饮,季放在旁悄悄观察着,看她玩的还算尽兴,总算悬着的颗心也慢慢放下了。
一天时间转瞬即逝,游艇再靠岸时都是深夜了,不少人都酩酊大醉的,各自秘书助理来纷纷接走了,季放也有点醉,和许愿回市区的路上,他从兜里拿了个小盒子放进了她手中。
“礼物?”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