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什么心情了,都碎成一地了,还怎么再形容。
“那,那你呢?”她被他扼制的,发声有些费劲,“左占,我去S市当天,电话里,有个女人叫你‘左哥哥’吧,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这些,许愿都不想提的。
好不容易和他走到了这一步,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哪怕只是虚假的恋爱,真实的床伴,她都已经不想在乎了。
二次手术随时可能到来,她的余生,可能在弹指间烟消云散,她只想在余下的日子里,和这个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好好相伴。
可是,他这又是在做什么?
她心里发疼,鼻息发酸,毫不掩饰的眼眶就红了。
这句话可能触到了左占的忌讳,他本就冷戾的脸色,更难看了,“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她必须反驳。
左占笑了。
那笑容,太冷,也太寒,甚至到了渗人的地步,另只手扣起她的细腕,将人扯起时,旋即就扔进了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内。
许愿身体被磕碰,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他如高山的身形再度临下,笼罩的两臂撑在扶手旁,近在咫尺的俊逼近,却森冷的让人心凉,“你是真傻,还是想和我装糊涂?”
“我那是生意场上逢场作戏,你一个女人和我比这个,许愿,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吗?”
他泄愤似的字音,似冰雹,不留情面的砸向她,疼痛到入骨的同时,她也攥紧了手指,却激动的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实在是……
左占单手箍着她的后脑,强迫着她仰起头,“脑子不好使,记不住谁是你男人是吧!好,那就用身体,好好记忆!”
话音一落,他大手霍地向下。
那强势带着怒意的侵占,再无往日半分缱绻,就连一丝温度也不愿怜惜,这样的举动,许愿又怎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