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冷哼,低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容颜,简而言之,“先别问那么多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过后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思量下,让司机改道回左宅,同时对芮沉说,“私下里安排些人,把白锦川这几年在沿海那边的公司,大的小的都算上,全部彻查一遍!”
先让陌渊拖点时间,再好好收拾下那条疯狗!
豪宅。
家里没佣人,只有保姆定期来打扫,因为左占不喜欢外人经常出入自己的家。
他将许愿放在主卧,芮沉找来了女私人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出来时连连摇头,行医这么多年,这纵欲的过后是什么,最清楚不过了,只是这位是左少啊,她有所顾忌,只能说,“只是感冒发烧,但是……最好半个月内不要再行房……”
左占只觉得脸颊一阵微热,没什么好脸色的给医生开了张支票,让她离开。
……
晚上九点多。
许愿高烧退了一些,人也慢慢的醒了过来。
第一个感觉,就是不舒服。
身体哪哪都不舒服,很疼,很难受,好像散了架似的,头也疼的似要裂开,而且嗓子很干,好像喝水。
但是,她这是怎么了?
短暂的几秒钟沉淀,她视线慢慢清朗,有关昨天的一幕幕呈现,瞬间头‘嗡’的声,她好像是和左占做了……不对,准确来说,是左占强行……
好像也不对。
但不管是怎么解释,那下药的人——白锦川!
一想到这个名字,许愿当即怒火攻心,直接就要起身,却被手臂扎着的吊针束缚,而转瞬,卧房门被推开,男人长腿大步,临近时,长臂按着她的肩膀,“先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