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情?”他一双鹰眸看向孙振业,“她说的可是真的?”
“您明鉴啊!苏正道这厮在我的赌坊里输了整整一万大洋。”孙振业哆嗦了一下,“他赔不起,就把房契地契都抵债了,我们赌坊的人都能作证的啊!”
“你的伙计自然是向着你的。”她挑眉,“若这样也能做证,我就直接让我爹作证,你还欠我们家十万大洋呢。”
“你——”
“好了,你说苏正道将宅子给了你抵债。”秦丞问他,“那你倒是将房契地契等一干契据全都拿出来啊。”
一提起这个,孙振业就气得不行,“我的契据刚才在苏家被苏宜贞这个臭丫头给偷了去!我这才要找他们理论!”
“你编的这些故事倒是好笑。”苏宜贞拭了拭眼泪,“分明就是想来我家闹事,我若非是开门叫了人来,说不得我们父女二人今天就要被你害了性命。”
“我呸!你少胡言乱语诬陷我!”他又是一阵大怒,“我说的是真是假,一搜便知!还请军官大人做个评判!”
“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说搜便搜?!”苏正道大骂,“黑心肝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我不管!现在那些契据定然在她身上,到底是谁在撒谎,搜完之后自见分晓!”
“够了!”秦丞厉声喝止他们的吵架,然后看向苏宜贞,“阿贞,他这般坚持,你如何想?”
苏宜贞垂眸轻叹,“我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被人当众怀疑偷窃。”
苏正道眼圈红了红,“阿贞……”
“爹,我没事。”
她朝秦丞微微一礼,“我愿意接受搜查,但是……”
她的视线平静的移向孙振业,“若是我身上什么都搜不出来,这事你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