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贞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游荡，“想要过得好，你那些小心思最好收起来。”

苏清月低眉顺眼的点点头，低垂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狠毒。

苏宜贞这会儿气还没消，决定吓唬吓唬她。

“其实仔细看看，你长得也不算太丑。”她的手在苏清月脸上不客气的摩挲了两把，“要不要跟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不用再被崔家拖累，我肯定比程景耀靠谱。”

苏清月这回是真的惊恐了，“你……你是同……”

她邪魅一笑，故意靠近她，“姐姐男女通吃。”

苏清月被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打算推开她，一个清润的嗓音却先一步打破了化妆间里凝滞的气氛。

“你们这是……”

苏宜贞身形一顿，往门口看了过去，程凤麒正静静地在门口看着她们。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嘴边的笑容有那么一点僵硬。

她略有些可惜的松开了苏清月，后者赶紧趁机溜掉了。

程凤麒笑容满面，眼底却略有些冰冷，“我打扰了你调戏美人了？”

“那倒没有。”

苏宜贞信步走到他身后，推着他的轮椅进了化妆间，微微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喃，“我的美人这不是刚来吗？”

程凤麒的年纪显然已经过了会被甜言蜜语蛊惑的阶段，听见这话轻嗤一声，“年纪不大，说起情话来倒是一套套的。”

“我不是说情话，只是对着程叔叔你，总是不由自主说出来一些肉麻的话。”

她慢慢靠近他，呵气如兰——

“怎么办？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