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可怜她，还是在可惜她的那张脸？

且他们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惜。

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她长得比其他雌性都要美”这一点，才会怜惜她喜欢她的，可现在，她的脸已经毁了，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怜惜她去喜欢她了。

那原本因为自己终于能成为柳潇潇的伴侣而十分激动的苟荀，见她那张脸毁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心中的喜悦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本就是因为柳潇潇的那张脸，才冒着生命危险向首领提出“他想成为柳潇潇的伴侣”这个要求的，可现在她这副样子，去特么的伴侣啊！

他可没有那么重口味，跟一个毁了容的雌性做那等子事啊！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心情复杂#

……

“明姝，你没事吧？”这时，妮娜走到顾明姝身边，上下仔细打量着她，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有事的是柳潇潇！”顾明姝摇摇头道，视线落在柳潇潇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眼里没有一丝情绪，心里更是升不起一丝的同情，有的只是讥讽。

既然想害她，那就应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妮娜也看向柳潇潇，脸上是藏不住的讥讽，“明姝，她这是罪有应得，你可不要去可怜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