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来看画展的，自然也都是识画的，所有一听这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姑娘作品一定很厉害。

那个最先搜到的把手机拿了出来，给大家看了林卉的获奖作品。

周围的人纷纷沉默了一下：

“这画的什么啊……”

“其实也不是很差，就是和江策当年比起来差的有点远。”

“那哪是有些远，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画的……没什么灵气啊。”

……

林卉不是没有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但面前的记者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举着话筒笑吟吟地看着她。

记者眼中带着鼓励，林卉咬了咬唇，“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和刘老师提过我。”

其实江策到底有没有和刘老先生提过她，林卉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为这个传言，就是从她嘴里传出去的。

那时候在画展上见过江策以后她就喜欢上他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她和张女士说以后她会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那个男孩子是很出名的画家江策，他还把她介绍给了他的老师。

张女士并不懂画，但通过搜索，她知道了林卉说的江策和江策的老师都是很厉害的大人物，所有走到哪里都会和人说起这件事……

后来，知道的人也就多了……

再后来，甚至还有很多人跑来问林卉是不是真的……

林卉低着头，微微咬了咬唇，看着好像十分委屈。

周围围观的人一看小姑娘委屈的样子，又觉得他们是不是说的过了，纷纷心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