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声一声声大响起来,五千吕布军步军扛着简陋的云梯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城墙发起猛攻。虽只有五千人,却攻得临淄摇摇欲坠险象环生,几次差点被吕布军撕开了缺口。艾朗每见己方官兵就要得手了,却被对方不计伤亡拼命地堵住了缺口,就不禁大声叹气,直叫可惜。
陈宫道:“敌军士气低落,全靠坚固高大的城墙才能勉强坚持。我军吃亏在缺乏攻城器械,不如暂停进攻赶制攻城器械,再来攻打。那时当可一鼓而下!”艾朗他们率领大军刚刚来到城墙下,手中只有刚刚赶制出来的为数不多的简陋云梯,因此陈宫才有此言语。
艾朗虽然急于攻取临淄,却也觉得陈宫说的很有道理,不想手下官兵白白送死,当即下令大军停止进攻,随即便率领大军后退了几里地,扎下了营垒。城中的袁军官兵和数量众多的民军见吕布军终于退去了,都不禁松了口气。
吕布军扎下营垒之后,艾朗便令臧霸率投诚过来的袁军官兵砍伐树木赶制攻城器械,至于手下精锐,便养精蓄锐,准备明日一早一举攻取临淄。
艾朗在大帐中拉着黄舞蝶纤手,道:“舞蝶,我给你说个谜语看你猜的中吗。”
黄舞蝶来了兴趣,道:“你说吧。不过猜不中你可不许笑我。”
艾朗点头笑道:“不笑不笑!”黄舞蝶嗔道:“还说不笑。你这个样子算是什么?”
艾朗笑道:“你老公我生来就是这样一副和气的模样,那也不能怪我啊!”黄舞蝶扑哧一笑,横了艾朗一眼。
艾朗道:“我现在说谜语了,你听好。新婚之夜,打一地名。”
黄舞蝶一愣,皱着秀眉使劲思考起来,然而搜肠刮肚了许久依旧想不出有什么地名跟新婚之夜有关的。随即想到了一个地名,连忙问道:“是不是叫做新乡?”
艾朗一呃,问道:“为什么是新乡?”
黄舞蝶温柔地道:“因为新婚之后就组成了新的家庭啊,那不就是新乡吗?”
艾朗摇头道:“不对不对!这也说得太勉强了!就好比你,嫁给我了,我这就是你的‘新乡’了,可是对于我来说,应该是新娘子更合适吧!”
黄舞蝶妩媚又喜悦地白了艾朗一眼,随即皱起眉头来,道:“不对啊。那是什么呢?……”艾朗看着神情认真而又苦恼的黄舞蝶,忍着笑。
黄舞蝶实在是想不出来,气恼地道:“想不出来,我头像了。你快说答案吧。”
艾朗笑道:“这太容易了。新婚之夜嘛,像你,由少女变成了少妇,不有什么不同呢?”
黄舞蝶茫然地摇了摇头。
艾朗忍着笑道:“因为少妇和少女的不同,所以这个谜语的答案就是,开封。”
黄舞蝶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顿时霞飞双颊,气恼地一拳打在艾朗的胸膛上,嗔道:“闹了半天,你却是要戏弄我啊!哪有这样的地名,大哥你真可恶!!”
正当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大帐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黄舞蝶意识到有人来了,赶紧离开了艾朗的怀抱,理了理衣襟站到了一边。不一会儿,只见鞠义大步进来,拜道:“末将拜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