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南冷眉斜眼,嘴角上扬:“来,我们现在猜猜白文君把银子藏到哪里了?”
沈洛然打量房间四壁,又去外间厨房看看,几个脏兮兮的饭盆叠在一起,上面有苍蝇在嗡嗡叫。
“不像在这里。”
萧晋南试着挪开一个破烂不堪的衣柜,又去床底下翻翻,一无所获。
“我们试想广元的地下通道从韩瑞家开始?”
“应该是这样。”
沈洛然偏着头,回想刚才与王兴华和左老板的对话,这中间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如果广元钱庄与韩瑞家有地下通道的话,案就完全理顺了,白文君四年前离开广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想要偷银子的想法。”
“然后他与韩瑞付诸行动,东大武行的学徒记不准韩瑞入住广元旁的准确时间,但是他们至少挖了两年。”
萧晋南感叹:
“还真是有毅力。”
“试想昨晚他们偷了银子运出地道,可是权北街邻居没人见到韩瑞用马车运东西啊?难道银子还在韩瑞家?”
“很有可能,韩瑞人在这里,恐怕两个人在商量对策。”
这时院子里响起纷沓脚步声,周义带着督捕司的同僚走进来。
一见沈洛然和院子里捆绑在一起的两名男子,周义惊诧道:
“案子破了?”
“还没有,但是嫌疑人抓到了,瘦高的男人叫白文君,四年前在广元钱庄做过工,年轻一点的人叫韩瑞,住在广元钱庄旁边。”
“他们偷了广元的银子?怎么偷出来的?”
“看看他们的脸色,周主事有没有什么想法?”
周义一头雾水。
“地道,他们挖了地道进入钱库,这也是我们在钱库发现灰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