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南发现时机已到,拉过沈洛然的袖子:
“怎么样?不气了?”
“哼。”
“本王去了晋阳军大营,给去刺瓦的将士送了些东西,想进宫安排下夏茶宴的事,不想能与沈主事偶遇。”
“夏茶宴?”
“沈主事参加过吗?”
沈洛然摇摇头:
“我去年才入职刑部,还不够资格,今年应该差不多。”
“今年从四品以上文官都可以参加,皇后那边主要负责女宾,女官本来也不多,沈主事一定在受邀请之列。”
“皇后负责女宾?”
沈洛然不明白:
“我听说去年都是在贤文殿,由皇上主持。”
“今年人比较多,加上淮夷和刺瓦都有了战事,本来这种茶宴属于文臣聚会,可是今年皇上准备大办。”
“原来是这样,所以女官由皇后负责?”
“嗯。”
“那王爷?”
“本王和二皇兄一起安排具体事宜,上次二皇兄被大皇子告发后安静了很长时间,如今大皇子死了,他又可以开始活动。”
沈洛然想都能想到萧晋南很为难:
“二皇子对王爷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
萧晋南觉得这个问题不是问题:
“二皇子现在花满楼,沈主事觉得他是什么态度?”
“唉,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沈主事这是要去哪?”
沈洛然怒气过去,觉得萧晋南这阵子恐怕又要忙,两个人也许不能时常见面。
于是一五一十讲述了广元钱庄的案子。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
“本王考虑与沈主事一样,先去查查白文君吧。”
两个人来到城北仁水巷,这里热闹非常,比起福门大街,多了许多生活气。
街路狭窄拥挤,下水和泔水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沈洛然捂住口鼻看向萧晋南。
“王爷,你没事吧。”萧晋南将她碎发拢到耳后,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