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伙计肯定,沈洛然来到灵西禅院,小沙弥依旧在门口接待香客,看过宋夫人画像,小沙弥点点头:
“沈主事,这个人是宋夫人。”
刘越一度怀疑小沙弥是凶手,于是沈洛然试探道:
“你在这里当值都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除了出恭不能离开!”
“这样的话,是不是常来的香客你都认识?”
“嗯!”
“当日宋夫人离开时,你觉得神色有变吗?”
小沙弥认真回忆:
“好像与往日是不太一样!”
“如何不同?”
“神色挺匆忙的,好像急匆匆就跑出去了。”
“这几日静深方丈怎么样?”
小沙弥略疑迟:
“与往日无异常。”
“是么?静深方丈视金银为身外之物,让人敬仰。”
小沙弥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
“你有自己的禅房?”
“没有!”
“禅院除了你和静深方丈,还有其他人?”
“常驻只有我和方丈两个人,金佛寺的师兄弟进京城办事,偶尔也会住在这里。”
“这些师兄弟与宋夫人熟悉吗?”
“不熟,宋夫人来禅院时间都在上午,虽然她是我们常客,主要还是与静深方丈接触。”
小沙弥真是庆幸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不用撒谎如实回答,不过隐隐,小沙弥觉出师傅要出事。
“我想去静深方丈失窃的禅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