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沈洛然点点头:
“伙计印象非常深刻,说得十分肯定,还有一个爆炸性消息,东城灵西禅院静深方丈与金佛寺静圆是同门师兄弟。”
“什么?”
周义和刘越都没想到:
“这么说灵西禅院是金佛寺的地方?”
“嗯,所以我一直怀疑禅院有猫腻,可是无论静深和小沙弥,我都没有问出线索。”
“这个不急,我走访了石府邻居,添福饭庄附近商户和经常来就餐的食客,你们猜怎么样?”
刘越神秘兮兮:
“石老板一直说他与二夫人感情不错,可是添福饭庄的老食客却说老夫少妻,他们的关系一直是大家的议论焦点。”
“这是什么意思?”
刘越道:
“我猜,石老板府上的家仆和丫鬟得了口信,对任何人不许说实话,所以我们昨日去石府没人告诉我们真相。”
“真相是什么?”
沈洛然和周义正襟危坐。
“石老板与二夫人吵过嘴,差不多两年前,二夫人痴迷听戏,后来被石老爷发现她与戏伶走得太近,不再允许她出门。”
“还有这事?”
沈洛然联想到静深,更加确认他与宋夫人有染。
“后来石老板整改家规,说是午时必须回家,二夫人与戏伶断了联系,关系才好些。”
“你们说,宋夫人出事,能不能是外面有了情人?”
周义问道,接着又说:
“我去宋夫人娘家走访,宋夫人爹爹是米行老板,六年前去世,母亲也随后故去,这也是宋夫人嫁给石老板的原因。”
“宋夫人出嫁前和谁生活在一起?”
“说来话长,宋老爹去世前米行欠了很多外债,因为债主逼债,最后将米行抵押,宋母积劳成疾,家道败落,宋夫人后来与大伯一起生活。”了解了宋夫人的人生轨迹,三个人都觉得案子还得重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