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律,当事人不追究,二皇子赔银子即可。”
萧文康无奈:
“只是这件事太恶劣,皇儿是二皇子,在花满楼与姑娘嬉闹成何体统。”
“儿臣知错。”
“罚你两个月不许出府,在府里闭门思过。”
“谢父皇……”
萧正林跪地谢恩。
沈洛然和萧正林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萧文康紧盯着她的背影,柳公公看出端倪,一边奉茶一边道:
“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长生,你陪我已经快二十年,觉不觉得沈主事像一人?”
柳长生拂尘一扫,仔细回忆沈洛然,摇摇头:
“皇上,奴才愚钝。”
“算了,不可能的事,你去查查这个沈建勋是什么来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奴才遵旨。”
萧文康端起茶盅轻抿一口:
“你觉得二皇子这事怎么回事?”
“恐怕有人指点!”
“朕也想过,能是谁?”
“肯定不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这件事他们帮二皇子于情于理都不合,奴才也想不出别人。”
萧文康哈哈大笑。
“你这只老狐狸。”
这样说着萧文康却沉下脸:
“绝对不可能是四皇子,莫非是五皇子?五皇子尚年幼,更不可能啊!”
柳长生笑着安慰:
“皇上,如今您身体康健,立太子一事不必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