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老板和徐老板成婚前就有好几个交往的男人,因为几年前有人来找过她,我们才知道。”“这点徐老板知道吗?”
“后来才知道,我来京城时吉老板已经成婚,不过他们两个人早就不在一起生活了。”
“这是什么意思?”
“铺子还要靠吉老板,徐老板说有银子赚就行,他在外面也有姑娘,与吉老板的关系很特别,他们相当于两个人各玩各的。”
沈洛然想想徐成的样子,实在不懂他和吉剑欢这么过日子就是为了银子?
“你说徐老板会是凶手吗?”
小多肯定地摇摇头:
“不会,徐老板根本不在乎吉老板,还要靠吉老板赚银子,没理由杀她!”
沈洛然想到吉剑欢死前被人侵犯,也觉得不会是徐成。
“再说说吉老板性情。”
“吝啬,斤斤计较,我们铺子里用工用时,结算时吉老板都会细扣到每一日每一时,之前的掌柜有一次大雨日摔了一跤来晚了,吉老板扣了她整月的工钱。”
“你来做工这些年,宝铭斋没有留得住的掌柜?”
“我想想四年下来差不多七八个人,待了一阵都走了,有一个怀了身孕的掌柜,直到生那天,吉老板还在让她做工,大家走的时候都很恨她。”
“可是这样的吉老板,为什么能与别人相处愉快?”
“吉老板那个人捧高踩低,对别人都很殷勤,遇见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来,她都可以给人家提鞋,对我们就不行,铺子里每一块银子她都在算计。”
“她很漂亮?”
“不,整日涂脂抹粉,显得自己风情万种,其实在我看来,很丑。”
小多对吉剑欢的评价越来越中肯,沈洛然点点头。
“还有,沈主事知道吗?吉老板不光那方面随便,更是做人没底线,她甚至介入别人的家事,去年被人家大夫人找上门,还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