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睿智冷酷的美女医生用她的实际行动又给我科普了某些人体知识。
尽管我有些反胃。
可瞬间知道了为什么她会说没有眼镜她会死因为那是她的第二张眼皮保护着脆弱的眼珠也明白她为什么定期要拿酒精给自己的眼镜片消毒。
“其实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眼睛掉出来了我这个人有花粉症过敏打喷嚏是常有的经常把眼睛掉下来还要有眼镜接住了不然真吊在脸上拉扯着脆弱的那条眼外肌只要有个两三次早就断了。”
我猛然间想起了她说的那个梦。
自己把眼珠拉出来然后用剪刀剪断的确有恐怖的相似之处。
我心中升起一种巨大的怪异感不由得问她“这么恐怖的事情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
她摇头匪夷所思的看着我十分冷静的说:“这就相当于一个人的人工器官现在科技发达人工心脏、人工肾都已经出现乃至人工肺那是一台外置身体外的机器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用导管链接身体内部不是更加可怕吗?”
她顿了顿指着自己的眼镜说:“从本质上的角度来说这是算是我的人工眼皮并不恶心。”
我苦笑了一下竟无言以对。
其实我碰过各式各样的客人各自人性与性格但类似与这位特殊的许桃灼小姐那么理性科学的还是第一个。
我听说理科的技术宅有些人比较严谨世界观不愿意想不到这位年纪轻轻就当上主治医师的聪明女人也是这样。
这是一个毫无畏惧心理、甚至不知道恐惧的人理性得像是冰冷的机器。
但也正是她这份理性才能活到现在的吧?
我忽然觉得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常人、甚至是我碰到了她这种处境根本不会想到用眼镜来阻隔估计早就死了
一个喷嚏估计就死了。
极其聪明思维敏锐这个高智商女人当之无愧的社会精英!
“那么请问我的病能有办法吗?”她平静的问。
“我找人商量一下。”
我认真的想了想在外面吆喝了一声把赵半仙叫了回来。
那老小子看到被吓跑的苗倩倩又跑了出去一脸惊恐的探着脑袋在门口瞟了一眼确定没事才敢挺着胸口大步进来“怎么样事情严不严重?”
“人家女孩子被吓跑也就算了你在这行混了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瞪着赵半仙。
赵半仙说:“老实话我这一辈子碰到的事情都你没这里的多我平常也就在摊位上给人算算命给那些买房的人去看一看家居风水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变态。”
他似乎意有所指。
刚刚赵半仙没有在现场我又简陋的给他说了一下刚刚的经过结果赵半仙想了想说:“鬼压身也叫鬼上身这类事情很常见那个死掉的男人怨气很大当时觉得你害死了他所以报复你趴在你身上想要报复你像你索命。”
“但是平常的鬼压身鬼趴在人的背后一般都用双手遮住人的眼睛这也就是人常说的鬼遮眼一些人走到大马路上忽然两眼一黑或者做其他的事情忽然眼睛一黑这就是鬼遮眼但你这种有些不同趴在你背后的那个男人不是遮眼而是用手撑开你的眼皮只能说是鬼撑眼。”
我明白赵半仙的意思。
许桃灼问我:“那怎么办?”
辟邪的图很多我心里估摸着选那个最合适最终我说:“给你纹一个夜叉如何?”
“夜叉?那是什么东西有讲究吗?”许桃灼说:“你知道我作为客人有知道的权利。”
我在边上把那本给客人看的纹身图集打开放到了夜叉那一页给她看了一下。
结果她一看就说:“这是般若吧?我去日本留学过见过这幅图那地方黑社会多是合法的光着膀子的经常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