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你是想要弑师吗?还不快放开你师父?”华山派众人正等着掌门号令,哪料到竟然发生了这等变故。眼见掌门竟然被自己的弟子兼女婿鲜于通突然制住,他们心中的混乱可想而知,一时想不清其中原因。还是北斗剑派的余道长反应最快,最先想到了其中原因,向鲜于通大声斥责道。
“放开?哼哼,放开了他,你们会放过我吗?你们都别过来,否则的话,老家伙可就真的性命不保了!”眼见行动顺利,鲜于通心中一松,冷笑道。说着还扬了扬手中折扇,得意道:“胡青牛,这折扇中藏的是什么,他人不知,但你想必是知道的,还是告诫一下他们,免得他们轻举妄动,那样对大家可都不好!”
“好孽障,原来……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这么说白远的死也是你做的了,快说!”闻言,华山派的中年矮者似乎想通了什么,怒吼道。
“哎,师叔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再问呢?还是先想想如何解决眼前的事吧?”虽然制住了自己师父,鲜于通心中到底有些惭愧,不愿对此多说,向众人道:“诸位,我只求安全下山,还请行个方便!”
“方便,方便个屁!”中年矮者闻言,心中更是大怒,发了声喊,和旁边的高大中年人一起拔出了腰刀,就要上前扑去。鲜于通面目陡变,但在两人心中,却还是往日恭顺的印象更深,对他所说的话自然并不在意。
“停!”眼见两人扑来,鲜于通左手抓住华山派掌门,右手折扇一扬,大声道:“两位若是如此,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胡青牛,你不是见多识广吗?还不赶紧说出来给他们听听!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活着!”
眼见鲜于通面目不似说笑,中年矮者和高大中年人心中一突,不由停了下来,齐齐看向胡青牛。北斗剑派的余道长代为问道:“胡先生,鲜于通扇中有什么奥秘,可否给我等解惑?”
胡青牛自见到鲜于通突然动手,又见到鲜于通几次扬扇威胁,便似乎想到了什么。此时听到余道士问话,似是愤恨、似是内疚、似是悲伤、又似是怀念,带着哭音、咬牙切齿道:“金、蚕、蛊、毒,他扇子中藏的,就是金蚕蛊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