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走了碍眼的人,林逸文不再端着高冷范装逼,漂亮的指头缓慢而优雅地解衬衫的纽扣。
很快,他赤着上半身,挟裹薄荷的冷冽气息,朝贺小洛寸寸逼近,“来,让大叔瞧瞧,长大了没有?”
微凉的指间,穿过小东西的腰部,打算把她的针织衫褪下,实际测量。
贺小洛左右躲闪,咬着唇瓣摇头,“林大叔,不是说好睡觉的吗,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别动。”
老男人隐忍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贺小洛实诚地挺直身体,软软地躺在沙发上,“可是,大叔,你摸的我好痒啊,咯咯。”
靠,老男人差点爆粗口。
年纪小代表着对情事一无所知,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眼风扫到茶几上的骰子,林逸文伸手拉起小东西,把骰子递在她眼皮底下,“我们来玩大小,谁输了谁脱一件衣裳。”
“好啊,玩游戏啊,我最喜欢。”
醉得一塌糊涂的贺小洛还以为老男人是单纯地想和她玩游戏,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把骰子放进黑色的罐子里,上下晃动。
她没见老男人怎么摇,随手放下,朝她开口,“你先开。”
贺小洛瞧不太清楚,里面是六个方块形的骰子,她凑过脑袋一点一点地数,“一共是十九点,大叔,额……该你了。”
林逸文刚要揭开盖子,被贺小洛一手拦住,口齿不清地叫囔,“等等,我来开,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小动作?”
被老男人骗多了,哪怕是喝成小醉猫,潜意识里对他投的一直是不信任票。
林逸文没有阻止她的念头,任由她忙忙碌碌,等她瞧清楚里面的点数,小嘴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呼叫,“我凑,三十六点,大叔你的大。”
“然后?”
贺小洛愿赌服输,摇晃地站起身,脱掉宽松的针织衫,“我就不信邪了,林大叔,再来。”
林逸文正等着瞧,却发现脱掉碍眼的外衣,她里面还穿了件打底的黑色吊带,把某个部位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的老脸当场黑成碳色。
妈蛋,又不是寒冬腊月,小傻子要不要裹那么多?
几乎裹成粽子,还是颗黑色的,实在是大煞风景。
第二局,贺小洛二十一点,林逸文三十五点。
贺小洛上下看了看,毫不犹豫地脱下牛仔长裤。
这一次,林逸文总算过了把眼福。
纯白色的短裤下,一双明晃晃的腿,在水晶灯的映衬下,洁白如玉。
他舔了舔薄唇,“再来。”
贺小洛醉得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乍泄,“来就来,who怕who?”
第三局,幸运女神仍然眷顾在林逸文的头上。
他以三十四比三十的局面,三连胜。
看到结果,贺小洛苦着小脸,很想哭,“大叔,能不能留到下次脱?”
再脱下去,她就走光了。
她虽然醉意朦胧,但潜意识要保护好自己不被占便宜的感知还存在着,想要赖掉这场赌局。
林逸文强压满腔的渴念,脸上却不动声色,“愿赌服输,怎么,不敢脱?”
喝醉酒的小傻子以为他是真的在取笑,实诚地一把撸起衣服,眸色湿漉漉,“呸,谁不敢了。”
她一旦较真起来,认真得可怕!
林逸文一时愣在那。
恐怕所有美好的词汇叠加在一起,也无法形容出来!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和干净,澄澈得令他眼眶发红。
干燥的掌心略沁出薄汗,他缓缓伸手过去——
小傻子接着嘟囔,“林大叔,从来没有人看过,就算是贺研远,他也没有。”
贺研远,又是这家伙的名字,还真是阴魂不散!
林逸文冷笑,漆黑眸底飞旋滔天怒火,“贺研远这样你了吗?”
不等她反应,男人揽上她的柔腰,用力一拉,胸膛贴进一具绵软馨香的身体。
贺小洛没有防备,猛然扑在他的身上,小手慌乱地挥舞,茫然失措,“林大叔,你,你要干什么?”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喉结,令他的身躯猛然绷紧。
自周绮雯背叛之后,他对各色各样的女人,再无半点冲动。
可这个小东西,却能轻易地点燃,叫他如何能放手?
把人搂在怀里,林逸文打出个电话,“开车过来,去帝豪酒店。”
她的美好,他不想草率对待!
陈彬开着迈巴赫到天香酒吧门口,把人接上车。
宽敞的后座,贺小洛醉的昏昏欲睡,软绵绵地靠在老男人的肩头,小手顺着柔滑的衬衫往下滑,卡在男人的腿上。
隔着西裤,都能令林逸文情不自已。
陈彬心惊胆战,根本不敢看后视镜,“林总,前面是红灯。”
林逸文兴奋得微微颤抖,“闯过去。”
听到命令,陈彬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豪车闯过红灯,狂飙而去。
林总终于对女人感兴趣,作为金牌助理,绝对不能拉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