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白莲花,别人咬了她一口,无论如何,她都会放狗咬回来两口!
凌晨两点半,红头发衣服的男人,拽着黄头发男人,没有理会床.//上一身狼藉的葛舒云,急匆匆跑出温暖的酒店,步入刺骨的寒风中。
黄头发不解,裹紧黑色外套,“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干嘛?”
红衣服敲打他的额头,“笨死了,拿钱,钱到手后,马上离开这里,找个偏僻的乡镇,先躲过这阵子再说。”
栽赃陷害顾亚城,还能有好日子过?
如果不是报酬太丰厚,他们绝对不会铤而走险。
黄头发讪笑,“红哥你说的太对了!”
红衣服在前面带路,左拐右拐,来到城中的一栋楼下,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早就租下的小房间,一屁股坐在破旧的椅子上。
“妈的,差点累死老子。”
黄头发递给他一杯水,“红哥,葛大小姐玩起来真不错,我还没玩够。”
“靠,玩重要,还是命重要?”
红衣服一脚踹了过去,“想死的话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黄头发鼓捣出刺耳的哀嚎,“别打我啊,行行,都听你的。”
红衣服喝完半杯水,打了个电话,“喂,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报酬什么时候打到卡上?”
“什么,半个月后?踏马……当时你不是这么说的。”
“行,尽快吧,我等你!”
红衣服每说一句,黄头发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到最后,苍白的像死人!
黄头发焦急地询问,“怎么样?”
“他说半个月后,在蓝天咖啡厅碰头,结清另外一半,你五十万,我五十万,一共是一百万!”
黄头发激动的两手发抖,“那就在这里等。”
半个月中,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葛舒云在她的卧室里,割腕自杀。
智云清跑到顾家别墅,持枪行凶,却被苏雨落母女联手制服,被悄悄地送往监狱里。
可这些都是在暗中行事,以这两个地痞流氓的人脉,根本听不到一点风声。
半个多月的日子,在有希望的等待中,一晃而过。
蓝天咖啡厅,红衣服男人和黄头发男人坐在角落里,焦急地四处张望。
黄头发皱眉,“红哥,那人会不会是骗我们的?”
红衣服压低声音,“先等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不用打了,我就在你们后面。”
凭空里,响起一道阴冷入骨的嗓音,两人吓的一跳,刷地齐齐回头。
长方形的咖啡座上,一个黑衣男人,带着墨镜,遮住大部分脸,看不清楚模样,但气势凌人,整个人泛着嗜血的味道。
在他的逼视下,黄头发第一个低头,瑟瑟缩缩,“红哥,你去拿钱。”
红衣服白了他一眼,“真没出息,瞧我的!”
黑衣男人把一个小巧的皮箱搁在桌上,“你们的,两清了!”
“大哥,谢谢,你真是个讲信用的好人!”
红衣服欣喜若狂,两脚打飘地拎过箱子,打开一条缝隙,瞧见里面崭新的粉色大票,被诱惑得喉咙上下滚动。
等红衣服回过神来,一不留神,瞄到黑衣男人腰间挂着的黑家伙,他害怕地吞了口口水,使劲地扯黄头发的胳膊,“走,越快越好!”
黄头发身不由己,跌跌撞撞地跟着走出门。
身后,黑衣男人饮了一口咖啡,摘下墨镜,唇边露出残忍的弧度。
两人迅速地跑出咖啡厅,沿着街道奔跑,来到一个繁忙的路口,伸手拦了一辆的士,跳了上去。
很凑巧,这个司机也戴着墨镜,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先生,去哪里?”
红衣服掏出两张粉色票子,塞到前排,“我们去机场,麻烦速度快点!”
两人精神高度紧张,松弛之后,闻到一股淡雅的香气,靠在后排的座位,昏昏欲睡。
谁也没有注意到,司机的嘴角,挤出诡异的笑容。
H市郊区,一栋破败的公寓里,红衣服和黄头发是被疼醒的。
“啊……蛇,红哥,你身上好多蛇!”
红衣服瞪他,“放屁,明明是你身上很多蛇。”
突然,一条凶狠的眼镜蛇挺起身子,张口丑陋的嘴,吐出猩红的长舌信子,舔舐红衣服的脸颊。
红衣服当场吓的尿裤子,“啊……救命,快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