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猥琐老男人的目光惊恐得瑟瑟发抖,特别是顾亚城装作不认识她的态度,更把她推进了绝望的深渊里,她胡乱挥舞双手和双脚,凄厉地尖叫,“顾亚城,你个王八蛋,你简直不是人,如果顾亚泽知道这件事,他会杀了你。”
愤怒的她口不择言,每多说一句,顾亚城的脸色就冷了一分,等她说到最后,他的脸色已经黑成墨汁。
“咔嚓”,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得破裂,顺手一扔,摔在铺了嫣红色波斯毛毯的地板上,落地无声。
吴老板和刘老板没有听到动静,两人淫笑地扑向苏雨落,上下其手。
“啊……救命啊……”
拼命抗拒老男人的骚扰,苏雨落惊恐万分。
“放手啊,老东西,顾亚城是我的男人!你们再乱动,顾亚城绝对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吴老板和付老板闻言,手边的行动瞬间卡带,停顿。
顾亚城是她的男人?
从来没听过有女人敢夸海口说顾亚城是某某某的男人!沙发上的这个女人,真够胆色!
前段日子,顾亚城举行订婚宴会,倒是听说过他有个美丽高贵的未婚妻,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
想到顾亚城的手段,猥琐的吴老板的双手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倏然缩了回去。
刘老板见状,也缩回了肥腻手掌,甚至后退了三步,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所有的人,都把视线转向沙发上冷酷无情的男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一把掐碎巴西雪茄的烟嘴,丢在手旁的烟灰缸里,顾亚城冰冷如六月飞雪的俊脸,阴沉如水,“我的未婚妻姓颜,和你没关系!”
“……”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苏雨落瞪着该死的冷血男人,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湿漉漉的小模样,像极了遭受委屈的小小颜如雪。
目光一凝,顾亚城心中陡然悸动。
颜家后花园里,是他生命里唯一的美好,可为什么,这种美好的悸动只能在疯丫头的身上领会到?
他起身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气势冷厉,一脸邪魅冷冽的寒意向困在沙发上的苏雨落踱过去。
吴老板背对着,压根儿不知道某个冷酷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差点气疯了,抡圆胳膊就要往苏雨落的小脸蛋甩过去,突然,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稳稳地钳住他,疼得老家伙嗷嗷叫唤。
抽了几下,动弹不得,吴老板差点气疯了,跳起脚来大骂,“妈了个巴子,哪个王八蛋挡我的好事,老子砍死他。”
“你想砍死谁?”
听到耳边冰冷异常的声音,吴老板浑身颤抖,双腿软得差点趴到地上,努力挤出难看的讪笑,“那个……顾……顾总,明明我前面有……有请示过您的!”
“吴氏纸业,从现在起,市值贬为0!”
听到这句话,吴老板像是被抽了脊骨的癞皮狗,再也无法支撑地站着,“噗通”,摔了个四脚朝天,鼻青脸肿,额头撞在冷硬的茶几上,撞开了花,血液四下溅开。
他顾不上擦一下,狼狈地抱住顾亚城的双腿,匍匐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顾总,求求您,放我一马吧,这是我祖宗三代的家业,不能败在我的手中,以后死了,没脸像列祖列宗交代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小孩,您就……就看在他们还要嗷嗷待哺的份上,行行好啊!”
他是真的后悔了,明知道这个女人和顾亚城可能有某种关系,却猪油蒙住心,怀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揩到油就赚了,谁知道?
妈的,摸一下少了五千万身家,这一刻,他真想剁了不听指挥的咸猪手。
王八蛋,叫你乱摸!
刘老板早已经双脚跪地,额头猛然碰地,叩得砰砰作响,“顾总,我……我只是小……小摸了一把,求您,放过,放过我吧!”
包厢里面正在舞池里摇摆扭动的男男女女看到这一幕,全部吓得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本来非常烦闷憋气的空气,霎时冰冻如雪。
“哪只摸了,剁哪只!”
冷冷地发话,顾亚城连个眼风都欠奉,眼眸定定地看着某个搅乱他心湖的女人,冷厉如冰。
该死的,居然敢和顾亚泽同床共枕,她这么喜欢勾引男人,他就让她好好享受!
可看到其他肮脏的男人在她柔弱的身躯上面上下其手,他根本做不到表面的镇定,他恨,恨不得杀死每个碰触过她的男人,哪怕是顾亚泽!!!
脱离了两个老东西的魔掌,苏雨落扶着沙发的扶手,勉强坐了起来,强压心里的酸楚和愤懑,打理几乎烂成碎布片的T恤,吸了吸鼻子,倔强的泪水,悬而未落。
猛然,胳膊一股巨大的力量钳制她的胳膊,令她无法动弹。
“顾亚城,你到底想怎么样?”
湿漉漉成小兔子的杏眸,愤怒地瞪着抓她手臂的某个男人,如果不是武力值太过悬殊,她肯定要冲上去暴打他一顿。
丫的,把她call过来就是让一堆老东西欺负她吗?
大变态,阴阳怪气的臭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