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前,曾经有一个人给了我一张符纸,说把它放在家里可以散霉运。”
“是谁?”
“我也不知道,记不太清楚了。我一直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是见面的细节一直回忆不起来。”
“你把那张符放在了什么地方?”
谭欣愉面上露出茫然之色:“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我的记忆里只记得有人给了我一张符纸,可是是谁给我的,我把他放在了什么地方,我统统不记得了。这件事也曾经困扰过我几天,我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我到现在也不能辨别我到底是不是做梦了,因为那些东西我都没有找到。”
她手下的测谎仪一直亮着绿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宁溪皱起眉头,又问:“之前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我……”发现自己在不受自己控制地说话,谭欣愉惊恐地瞪大眼睛,却也不能阻止自己说话的速度和节奏,“关于我去D市,我说的是假的。其实因为贺兵察觉我可能出轨,对我进行多次威胁,我迫于无奈之下就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药。”
“那天警察忽然联系我,我以为是他中毒身亡了,可是过来一看才发现,他竟然是自杀。我不知道贺兵自杀跟我给他下的药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了没有,不过他的尸体碎成那样……也很难被查出来吧。”
“我做完笔录回去之后过了两天,越想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