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完宁缄砚也训得差不多了。他抽出纸巾优雅的将手指擦净慢条斯理的道:“我明天要出差这几天恐怕都不会有时间。祁小姐如果相信我那就换个地方继续。但我好像记得……”他的手指桌上有节奏的敲着顿了下来没再说下去只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祁安落。
祁安落从没见过那么睚眦必报的人暗暗的磨了磨牙厚着脸皮的道:“我当然相信宁总了我这颗狗尾巴草怎么入得了宁总的眼。”
“今天倒是有自知之明了。”宁缄砚连台阶也不给祁安落起身拿了外套离开。
宁缄砚并没有开车直接将钥匙丢给了祁安落。他自己则是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懒散的抽着烟。
到了地儿祁安落才知道宁缄砚所说的换的地方竟然是他的家。
大概是看出了祁安落的犹豫下了车宁缄砚似笑非笑的瞥了祁安落一眼道:“祁小姐要是想反悔现在还有机会。”
“宁总想多了我为什么要反悔?宁总英俊多金就算是真发生点儿什么事那也是我这样的狗尾巴草占便宜不是吗?”祁安落一脸的认真。
这回答大概是让宁缄砚觉得没劲嗤了一声拿着外套往电梯走去。
祁安落在电梯里看手机时才发现祁嘉鸣打了好几个电话手机大概是无意中摁到了静音她一点儿也没听到。
她一个也没回直接将号码拖入了黑名单。
谁也没有说话电梯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宁缄砚有些想抽烟手指碰到了烟盒却又抽了回来环在胸前在手臂上敲了几下若有所思的问道:“祁小姐是海城人吗?”
祁安落的思绪沉浸在广告里啊了一声随即道:“是的。”
宁缄砚唔了一声没再说话。手指一下下的在手臂上敲打着。
宁缄砚家里的装修同样是简洁的简单的黑白灰为主却处处透着奢华。进了门他就问道:“喝什么?”
“什么都行。”祁安落粗粗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老老实实的回答。
“whisky也行?”宁缄砚的语气里带了些嘲弄不等祁安落说话他就离开。
没多大会儿他就倒了一杯白水回来搁在矮几上边解着衬衫的扣子边道:“书房在那边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