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哥哥派来保护我的。因为……他知道我消失的原因,所以不算我自己透露的。不是我故意瞒着你却告诉别人,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他也没有牵过我的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唔,对了,去药房是因为我受伤了,他带我去就医。”
果然,他的脸色好看了许多,靠向她,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轻眨。
“伤口在哪里,给我看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眉目含春,轻轻的去解薄衫,轻薄的面料很快就被撩开。
“给你看一眼。”
她的动作不太方便,动的时候牵扯到伤口,轻轻的咬唇。
下一刻,骨节分明的大手代替了她的动作,当看见她肩膀的白色纱布,还有微微渗出的血迹,眸色暗沉,心疼之色一闪而过。
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雪莲香味很快溢出来。
用手指润湿,他开始去解她肩膀处的白色纱布:“把衣服再脱下来一些。”
“别。”她水润的唇微微开合,有些慌忙的解释:“是擦伤药?我自己来吧。”
“乖,你不方便。”
赫连云狂的手指划过她肩膀的肌肤,她忍不住轻轻的咬住下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肩膀的伤口不是很严重,算是中等程度的伤,已经处理过,伤口不深,只是流的血很多,所以看上去很吓人而已。
“皮外伤,很快就好的。”她轻笑着:“我都习惯了。”
赫连云狂低头,冷不防的堵住了她的嘴,低喃:“可是我舍不得……”
她的唇太软太柔,贝齿碾磨着,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直送尾椎。
少女满头青丝犹如最光滑的丝绸,体香幽幽,面色娇嫩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耳垂,解下叮咚作响的耳饰:“跟我回去,不离开了,可好?”
脑子里还回荡着我舍不得四个字,北冥婉儿耳朵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羞红,娇嗔的看他。
“可是我只能出来一个月,不回去的话,有人会来把我抓走的。”
赫连云狂眸色复杂的看她,想不通她到底被那个极端组织给捆绑住了,怎么人生自由都没有了。
“可是受到了欺负,是谁?本王帮你解决。”
“狂狂,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说这话的时候,她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回她一句你想得美。
男人咬牙,轻轻的呵了一声,低低道:“是啊,怕你一声不吭的消失,永远都不回来了。”
手指在她耳边游离,他不问出答案心有不甘:“到底是谁禁锢你,为何不能说?你除了是古越的公主,可还有其他身份?不明不白的受伤……会不会不明不白的死去?本王可否陪你一起?”
北冥婉儿,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无比的安心:“我听说,你要跟工部尚书家的嫡出小姐见面,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姑娘了?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愿意跟人共夫。就算我很喜欢你,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你。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只要你只属于我,我是生是死都会回到你身边。但如果你不仅属于我,还属于别人。我不明不白受伤也好,死去也好,跟你都没有关系。”
北冥婉儿惊恐的想:她竟然独占欲强到要让赫连云狂再也不碰别的女人,这在凤鸣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呀,不是所有人都是嫂嫂,有让男人守身如玉的资本。
她低声问:“能不能就只有我一个,从今以后,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
“会不会太贪心了。”他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拥在怀里:“不说一声就走,刚回来就让我为你放弃无数美人,理由呢。”
赫连云狂的声音暗哑,将她越抱越紧,双手有些发颤。
她不知道,与她分开那日起,他到底有多压抑。
“我以为你玩够了,不想继续了,生气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是发怒离开的,我以为,你对我失望了。”
“方才见你,我以为那男人是你的新欢。”
“前来见你,是踩着本王的尊严来的,我怕,得到的结果是,你心悦别人了。”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多不舍,多难受,多后悔。
没有早点说,他也想要她陪伴。
她在的时候没有想通的事情,在她离开的瞬间,就想通了。
他的温度烫的灼人,北冥婉儿脸色发红,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垫着脚尖,抱紧了他。
“从来就只喜欢你,没有别人。想抱抱你,亲亲你,陪着你。”
“你知道我为何一定要消失这半年嘛,因为这是我重新拥抱你的代价啊。”
将嘴唇贴在他的嘴角,压低声音,含着笑,她眼底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我对你,永远都不会放手。只要想一想要把你让给别人,心里就难受的像是被人割了一块。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会玩弄手段,会耍心机,可我唯一的不确定就是你,所有的想珍惜也全是你。”
“赫连云狂,心之所向,山河为祭,你是我重蹈覆辙也要的执着。你是我的软肋,只要碰触,便会失去所有原则,你要理由,理由就是我……永远永远爱你,第一世爱你,重生爱你,轮回爱你。我舍不得让任何人碰你,身体也好,心里独一无二的位置也好,我只想一个人拥有。”
他慢慢弯起嘴角:“好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