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大胆的摩擦着他的下颚,对着他,抬头就是能亲到他唇的距离。
“你啊,我唯一的男人?”
……
他将她抱入内室,拉上木质大床火红色的珠帘,放下帘幔。
他亲吻她,她抓着他的衣襟,不闭上眼睛。
好奇的抬头看他,红着眼。
附和他,毫无章法可言。
她的意思很明显,让他亲个够。
“可以。”
可以什么,他说话总是不清不楚,让她猜测。
很费神,但是也别样的有趣。
北冥婉儿被他忽然一个可以弄得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唔,他今日热情的过分。
粉嫩的唇像是糕点,紫色的冰薯糕点,薄薄的一层皮,水晶似的,咬下去。
酥软甜腻。
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摸索着,慢慢的知道反击。
北冥婉儿还真是个好学的徒弟。
赫连云狂看着依依不饶的女人,心底一阵,无奈。
太阳穴隐隐作痛,痴迷着看着他,好似他是美味食物的女人。
可曾有人教过她矜持为何物。
“可以什么呀。”她好像不懂,眨着眼。
他恨不得将她推倒,喉结翻滚,他闲散的躺着,腰间垫着一个软枕头。
懒洋洋的,不说话。
她忽然感觉到有些冷,拉上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为什么不说话。”
大掌顺势搂着,他发现她没完没了,唇轻轻的咬了咬她,闷声道。
“再装,今日就欺负你。”
“你来啊。”
——不怕死的女人真的是很可怕的生物。
赫连云狂却不可能在她哥哥的人在隔壁的时候真的动她。
只是这小东西着实是愿意把什么都给他。
翌日,北冥婉儿起的很早,赫连云狂还在睡。
半侧身,她指尖微动,看着男人睡着时候那张无害的侧脸,深深的觊觎了很久。
想起昨夜隔壁的声音,她静悄悄的穿好衣服。
看他还没有醒来的趋势。
她很轻的爬到床榻最外面,而后慢慢回头,若有所思。。
“我就出门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
在他熟睡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换做别人才不相信赫连云狂这种人物大清早被人又亲又碰的不会醒,但是北冥婉儿显然是没有想过这问题。
她喜滋滋的想着自己顺利偷亲到了赫连云狂,然后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她掀开珠帘的瞬间,男人紧闭的眼就睁开了。
幽暗,迷醉,带着苏醒的一丝迷离。
片刻之后,只剩下无奈的笑意。
男人精瘦的身体掩藏在厚实的被子下,刚才那个小东西出门前还给他压了一下被角。
他翻了个身,露出了修长笔直却有力的长腿。
微微蜷缩片刻,他起身,揉了揉凌乱的发。
拿了一件薄裤,进了盥洗间。
“容潜,偷窥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容潜刚睡醒,在内室喝粥听到这声音,手颤抖了一下。
听了想打人。
来就来吧,不敲门就不敲门,说什么偷窥。
“婉儿小姐,进男人房间要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节。”
容潜放下筷子,认真的说道。
“你昨夜偷听都没想避讳。”她回击。
“那还不是怕二皇子对你行不轨之事。”容潜懒得辩解,虽然他觉得婉儿小姐似乎很乐意不轨之事的发生。
“他不会的。”北冥婉儿忍不住低喃:“也亏他忍得住。”
莫非是她没有魅力??
不会吧,她是古越排的上名的美人儿。
前三妥妥的。
赫连云狂为什么不吃了她呢。
“他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
她嘟囔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噗。”一口白粥喷在桌案上,容潜干净拿布去擦拭,不怪他吃惊,只怪她说的话太骇人听闻。
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是哥哥最信任的心腹,又是男人。你觉得,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对一个对人把持的住啊。”
她很认真的问容潜。
容潜惊呆,和一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事情,这对象又是圣尊的亲妹妹,他怎么感觉脖子这般凉呢。
项上人头有危险啊。
“怕负责?不喜欢?还是女人没魅力?”她好奇的继续问道。
容潜愣愣的看着北冥婉儿,默默的收拾好碗筷。
“婉儿小姐,你莫要太热情了,有一句话叫做过犹不及,您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她静悄悄的坐下,莞尔一笑,漫不经心的:“你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