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想起了她会武,而且武功很高,才消化了爱吃又身材极品的事实:“公主让下官长了见识。”
“刑大人无需如此客气。柒柒与我是好友,你是她小叔,便也是云露的长辈。”
长辈两个字一压,刑罚倒是感觉轻松多了,玩味的扫了她一眼,轻松的往后靠。
“听柒柒说,殿下想要笼络我?”开门见山,男人直接就问了敏感的话题。
“有这个想法,刑大人觉得呢?”谈到正经事,赫连云露放下筷子,倒了一杯茶,轻了口里的香软糕点味。
“在下可不好笼络。”刑罚说的是实话,官场上想要笼络他的人,从来没有成功过,又何况是政局呢。
赫连云露忽然反应过来饭后喝茶不好,所以又端回了豆奶来喝。
“容不容易都要试试,人总是要有理想的,万一成功了呢。”
“公主所想,就是拉拢本官?”刑罚问道。
她嘤咛了声,眼神有些恍惚,似乎想起这句话很久之前也有人跟她说过,只是时间有些久远,忘记了。
刑罚看着她出神。
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里面有水波在荡漾。
斜靠在座位上的男人眸色更加的暗沉,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笑容玩味。
“公主诚意不足,还是下次再谈此事。”
“抱歉。”
收敛了神情,赫连云露自罚一杯茶水。
刑罚看着赫连云露眉眼间带着那惑人的媚态,又想起了当日在四国十人军团大赛裁判席中见到的古越国太子。
以及,他怀里那个像她的孩子。
有些话,不方便说。
有些宫廷密事,不该扯到场面上来谈。
“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
“刑大人慢走。”
赫连云露将刑罚送下楼,之后,便跟着容潜回府。
一到府上,发现北冥锡拖家带口的住在了她公主府隔壁。
这个男人一掷千金,把隔壁的院子给买了,原因是……他的房子昨夜失火,被人烧了个彻底,除了池塘里的鱼救了出来,大多的东西都烧毁了。
想起男人院子里那些个金贵的物件,她忍不住骂他败家。
“值不少钱呢。”
听容潜说完,她就开了自己闺房的门走了进去。
忽然被抱了个满怀,手间一阵冰凉的触感,她一喜,转身望去,男人关了门,呼吸深沉:“吃饱了?”
“恩,吃饱了。北冥锡,你房子被人烧了,是你自己放的火,还是别人纵火……唔,你,啊。”
她唠叨的话还没有说完,大脑就嗡的一声崩了,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
男人拽着她的肩头,缠了上来,圈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手,舌头还暧昧的在她的唇间流连。
“你现在是白天都不管不顾了是吧,北冥锡,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
她面色嫣红,男人摸她脸颊的时候,身体里仿佛有电流划过,从鼠蹊直达尾椎。
她刚仰起头,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间,她的下颚,她的锁骨。
错愕的搂着他,失神的喃喃:“怎么了。”
北冥锡勾着她的腰肢,将她颤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撑着墙壁,腿抬起,将她捞起,坐在了上面。
“被别人烧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不要收留我。”
赫连云露眸色一暗,喉头耸动了一下,一句不要就在嘴边了,却被她咽了下去。
“你那么有钱,再买一个院子就好了。”
“买了,在隔壁。”
男人泛着冷意的身体紧贴着她,她脸色有些潮红,黑暗的角落里,呼吸都生出了几分缠绵的意味。
低喘的呼吸,细碎的鼻音,在女人的嘴角溢出:“换个地方不行吗?”
“你想赶我走?”男人含住她的唇,他的唇就像是一颗好吃的糖果。
赫连云露沉迷了片刻,抱住他,扬起小脸,嘟着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我不想别人说你抢别人的妻子,那样很不堪,虽然我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这么急着给我赐婚。但是我现在有婚约在身,你和我公然卿卿我我,对你很不好。我的名声差,我没关系,但是你……”
“我也没有关系。”他强势打断她的话,手摩擦着她的脸颊:“赫连云露,名声差,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