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有关联吗。
有吗。
好想知道。
妖邪感觉到林秀妍玲珑有致的身体不断的蹭着他的,微微低头,看见她那薄薄的衣料,一把推开了她。
蹙了一下眉,掰开了再次握着自己衣料的手:“秀妍,我不碰身边人,你若是有痴心妄想,就给我滚。”
林秀妍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这个多情又无情的男人
他冷漠低调的样子,和先前温柔软语,犹如天壤之别。
惨白了面色,她尝到了唇边的血腥味:“属下知道。”
赫连云露没有想到,下楼还能遇见夏侯渊。
他似乎受了伤,不知道是夜夙伤了他,还是他自己身上的旧伤。
靠在阴暗角落里的男人,痞痞的靠着,看着自己染着血迹的手,眉目都没有变化一分。
最近走霉运,靠近她的男人,都要见血。
腿有些酥麻。
她的脚步慢了几分,旁边的朱雀立马上前汇报:“刚才那位自称姓夜的少爷遇见熟人,先走了,说是改日再找殿下叙旧。”
“叙个头,谁跟他叙旧。”
遇见熟人。
赫连云露听着这话,心里还能不明白吗。
在这凤鸣遇见熟人,除了夜夙那小未婚妻苏媚,还有谁。
这两人可真有缘,诺大的凤鸣,打个架都能遇见。
“刚才动静很大吗?”她问。
朱雀眼皮微抖,想起刚才那似乎要把整条街都拆了的架势,眉间微痛:“整条街的百姓都醒了,惊动了凤凰城守卫,怕是城主现在也知道了。”
赫连云露表情都冷淡了下来,整条街的百姓都醒了,还惊动了凤凰城护卫,那这架打的是有多凶残。
“这一切都算到他的帐上,和夜夙没关系。”
这个他,自然是此刻明明狼狈,却还显得英俊铁血的男人。
修长的腿一瞬从慵懒的搭着到唰的变为笔直,就像是军装抖擞的瞬间,令人振奋!
对面的男人笑容很浅,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里拔凉拔凉。
朱雀凝眉,哪怕男人阴鸷的眸没有一刻消退那不悦的芒。
因为自家公主殿下的那一句都算到他的账上。
这一刻,她感觉夏侯太子浑身的戾气又重了。
下意识的挡在赫连云露的面前,却被她轻轻的推开。
“无事。”她道。
不过是旧情人,她还怕了他不成,她何曾对不起他?有什么好畏惧的。
夏侯渊脸色暗沉了一分,怒不可遏:“吊着北冥锡,又来一个夜夙,赫连云露。没了我,你依旧可以活的风生水起是嘛?”
赫连云露抿唇,而后盯了夏侯渊看了几眼。
“你管我呢。我就是活的风生水起,跟你也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她离开的速度很快,经过夏侯渊身侧的时候,尤其的快速。
仿佛避退猛虎一般,不敢有片刻的停顿。
“我有话要问你。”
他跟在她的身后,低沉内敛的声音。
“你问,我就要答?”
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以前不问,他凭什么认为她现在愿意搭理他?
剑拔弩张,绝对的剑拔弩张。
“表哥……”
夏侯渊身后的萧清绝有些头痛了,想拉架,可是两人偏偏没有要打架的意思,可是不上前,总感觉这两人,今日要撕破脸。
男人凉的透人心骨的眸淡淡的扫了一眼萧清绝,萧清绝抿唇。
这警告的意味不能太明显了吧,夏侯渊不希望他插手。
“夏侯渊,知实物的,你就别纠缠。”
女人不耐烦的一句话,令气氛降至冰点。
夏侯渊带来的人,都不敢听。
隐在暗处,面带晦涩。
赫连云露一方的人,却是看戏看的津津有味,朱雀看着手下一个个心腹的眼神,恨不得一人一个巴掌。
平时训练沉默的跟个木头人似的,看八卦却跟八婆似的眼神发光,一个一个的,都欠教训!
“不知。”夏侯渊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北冥锡那一套:“我不知时务,你当初如何缠着我的,如今还让我别纠缠?我做的,比得上当年你的十分之一?”
“那是我犯贱,难道你也犯贱?”
“如果本殿是呢……你……”
夏侯渊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响起了小奶娃的嘤啼声。
“娘亲,咘离困困,想娘亲。”揉着眼睛的小萌物,被一个掩着半边脸的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步伐清浅,慵懒,罩着一件薄且贴身的黑衣。
别的男人,露出几分锁骨显出几分萎靡性感。
他却将自己身上的美好遮掩的一丝不剩。
连那容颜,都只露出区区三分。
面具下,他眸色清浅,看到赫连云露时,才堪堪露出一抹笑。
“露儿,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