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感从锁骨开始蔓延,透露贴紧她的肌肤,那爱抚让她承受不了。
一窜窜电流迅速蔓延全身。
半阖的双眸氤氲着水雾,赫连云露无力的抱着北冥锡的腰肢,隐约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对她的吸引。
这不科学,她没有男人也能活的。
为什么这男人一吻她,她就软成一滩水一样,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唔,你轻点。”
这句话,顿时让男人热血沸腾。
北冥锡亲吻着她完美白皙的锁骨,反复的亲吻着,看着她迷离的眼波。
吱哑作响的木式楼梯,走廊里挂着烛灯。
烛灯幽蓝的火焰滋滋作响,衬的斑驳古老的房子更加的没有人气。
男人走路的声音就跟鬼魅一般,轻的听不见。
上了二楼雅房。
是百平方米的古老套间,以前的主人,是一位富硕一方的年轻商贾。
风格独特的房间,大而柔软的床榻,可观景的宽阔浴池,古朴之间带着华贵之气,防偷防偷窥做的特别好。
在房间里嚷嚷外面还真的听不怎么清楚。
赫连云露眯着眼,待北冥锡抱着她入塌的瞬间,修长笔直的腿缠绕上了他的腰肢,身形一转,就反客为主。
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她轻笑着:“可别乱动了。北冥锡,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处男?”
女人一侧肩膀从领口露着,臀部半遮,十分性感。
男人大手有力的禁锢着她纤细的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粗重的如同野兽一般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
“你说呢。”
主动把结果脑补了,她眯着眼,好奇的问道。
“那你活好吗?”
男人表情一滞,恨不得掐死她:“赫连云露。”
“呀。”赫连云露揉揉耳朵,软绵绵的躺在他的怀里,咯咯直笑。
男人耳朵有些发红,看的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笑了起来:“你还是处吧?”
“啊,别挠我痒痒,北冥锡你混蛋,快放开放开。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你别乱亲。”
北冥锡的确想的是把这女人弄死算了,免得她说一个字他心里的怒火就高涨一分。
什么处不处的,他都想将她甩在床上,试个几千上万遍!
朦胧的光线下,男人看着她白皙迷人的肌肤,呼吸重的跟运动结束似的。
隔着一床薄被,他附身,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赫连云露感觉自己被北冥锡按的死死的。
她越挣扎,他越是压的厉害。
这哪里是病秧子,这分明是活疯子啊雾草。
依偎着男人,她直喘气:“唔,别挠了,再挠我痒痒我就咬死你。真是坏死了!你属狗的是不是!”
“嗯,如果你喜欢,我就是属狗的。”
他发丝沾染些许湿意,性感的犯规。
这样魅惑的眼神她可不敢直视,看一眼就觉得撩人,她可不是不会被美色诱惑的女人!
金丝楠木大床摇晃着,她往上提了提被子,准备往外开溜。
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勾起她的下颚,他动作很轻。
盯着她的眼睛,他声音低沉道:“赫连云露~让我爱你。”
感觉心中有股闷热的气流蛊惑的往脑子里钻,男人的话简直就像是沾了毒,她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站不住脚,软趴趴的摆动身子:“不不不,我月事刚结束,不行的,今日不适合。”
“还要选个良辰吉日嘛,不需要的。只要是和你,天天都是洞房花烛夜。”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的雪肌,深深一吸,仿佛极品催情剂,点燃了一室的高温。
……
“北冥锡,我忽然想吃鱼丸了,街口那一家,滑滑的米粉加青菜,牛肉做馅,打汤加胡椒粉还有醋,丸子很弹,丸汤很鲜的那一家,你陪我去好不好?”
女人刚爬起来,就被男人一手压了下去。
“等你让我吃饱了,我就陪你去。”
脚尖都被刺激的翘了起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慵懒而富有磁性。
听在耳里,却让心惊肉跳。
赫连云露挣扎,感觉有只手伸进被子里,她吓了一大跳:“不不,那附近那家云吞也可以,薄如白纸,色泽洁白,配上前脚猪肉,加点香葱加蒜,超好吃的。”
选近的,总可以了吧!
再不找理由,这他妈今天要出事!
“嗯。”男人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赫连云露苦笑:“还有黄金香肉松!挂着黄金牌匾那一家,肉干肉脯肉松味道都很正宗,还能保存很久,我们现在就去买吧,好饿哟。”
男人修长的指把玩着她的发,薄薄的唇暧昧的划过她的:“还有什么,你一次性说完,我考虑考虑。”
“还有幽氏麻滋!黑白芝麻和糖粉混成的馅料,揉成团,滚上一层黑子麻粉,味道甜而不腻,糯而不沾,是幽城的特色小吃,超好吃的!”
“没了?”
“还有还有!浮云客栈的烧饼,老式炭炉炉壁上烘烤,加点葱肉末或者芝麻豆沙花生糖什么的,皮薄馅多,配上沙茶面吃超棒的,最好再加点鱿鱼,海蛎什么的,这样会更鲜美。”
北冥锡扣着她的腰肢,浅啄着她的唇,意味不明道:“有你好吃吗?”
“噗,你别酱紫。”赫连云露扭着身体,却不知道这种动作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幽暗的眸盯着她火热撩人的模样,北冥锡脱了衣服。
邪魅的脸染着情,他慢慢的掀开被子:“乖,主动点。”
“等会儿!”赫连云露忽然抓住北冥锡的手,盯着他的俊脸看了好半响,磨了磨牙,气愤道:“北冥锡你这个角度看,为什么和我儿子长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