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金学夫的杯子直接从手中滑落在地,他看着水晓星,急忙说道:“你是老真主的儿子?”
此时大家都十分的诧异,甚至有人都会想,难道金学夫被大脑袋给吓住了不成!那水晓星说道:“不是不是,那老真主的孩子名曰朱真,而我是朱真的好友,所以才暂且管理申江巫教。”
那金学夫才长处了一口气,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水晓星急忙问道:“难道金叔叔认得老真主不成?”
金学夫低着头,摆了摆手,说道:“不认得,不认得!”接着他又拉来了话题说道:“看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成就,佩服佩服,你看我一不小心杯子还摔碎了,毛豆豆可不许让我陪啊,”见他之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又看了一眼苏钱。
可这一桌的人除了大脑袋外,都是头脑极其聪明的,刚才金学夫诧异的举动,真是令大家浮想翩翩,那毛豆豆心想,这金学夫与巫教定有一些关系,否者一般人绝对不会如此惊慌失措,那林姚心想,是不是这金学夫也是巫教的教众啊,所以才那么惧怕巫教理事的,而且吓的连杯子都摔碎了。
其实金学夫就是巫教真主朱真的亲生父亲,由于老真主与金学夫的感情不和,故而在老真主怀有朱真的时候,二人就分开了,那金学夫说巫教修炼的巫法太过邪性,多方劝阻老真主,可老真主就是不听,直至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可金学夫倒也未曾想到老真主已经过世很久了,当水晓星提到自己是巫教总领政务时,还以为水晓星就是自己的儿子呢!所以才会如此失了礼仪。
这一会毛豆豆的手下是收拾好了摔在地上的杯子碎片,又给金学夫拿了一个新的杯子,这会毛豆豆才吩咐手下过来,看了看垃圾口袋里的碎杯子,然后装作怜惜的样子,说道:“哎!这杯子跟了我十余年了,虽不算古董,但价值是很贵的,如今摔坏了,陪是肯定要陪的,不过金叔叔若是能答应我一件事,我还可以考虑不赔偿的事情。”
金学夫以为毛豆豆是开玩笑的,于是问道:“毛豆豆有话请直言,我答应你便是。”
“你与巫教到底有什么关联,既然咱们是朋友,那还请不要搪塞大家!”毛豆豆说话直入人心,虽说刻薄,可这就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再看金学夫,原本脸上的笑容已然不见,苏钱是给金学夫倒了一杯酒,听那金学夫说道:“好吧!这一晃已有十六余年了,说说也无妨,那巫教的老真主名曰,朱昭,曾是我的结发妻子。”
“什么!难道你就是朱真的亲生父亲,难怪朱真从未提起你的事情!”水晓星说道。
“我厌恶她学的那些巫法,搞的人就像块木头,她当时就像个傀儡,虽说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几乎数月才能见过一次面,当时那女真族的巫教中是不允许有男子的,可我算什么?我无法在忍受下去,直至我离开了赫拉图来到了申江!”金学夫说道。
水晓星想了想如今的朱真,不时的也为她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也就只能去劝劝金学夫,便无其他话好说。
“原来他的名字叫朱真,我当时听你提起巫教总政之事,而且你们年纪相仿,我还以为……”
新月笑嘻嘻的说道:“你还以为晓星哥是你的儿子不成。”
那金学夫没有说话,便是点了点头,那新月说道:“那朱真我也见过,可不是儿子,你应该称呼她女儿才是!”
金学夫抬头看了眼新月,又问道:“朱真是个女儿身?她可安好!”
“巫教真主当然过得不会差了,不过她很孤独,可没有晓星哥过得这么自在。”新月说道,而且新月在吃饭中沉闷了许久,现在终于找到有意思的话题了,怎能轻易放过金学夫与水晓星。
“看来我的女儿也在走她母亲朱昭的老路,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金学夫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