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总是会变得,再说,我之前只是觉得她跟我认识的那位白公子有些许相似,才会如此。”
“淮安,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千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怎样的人了?”许淮安看向楚千玄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楚千玄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许久得不到楚千玄的回应,许淮安觉得自己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在白燕飞还没有出现之前,楚千玄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的。
而今,在楚千玄的心里,他倒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许淮安越想越是气愤,端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往嘴里灌。
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打了个酒嗝,趴在桌案上昏睡了过去。
楚千玄无奈的笑了笑,便吩咐下人将他扶回了厢房休息。
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却偏偏还要把自己灌醉,真是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才好。
……
白燕飞回到厢房后,就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这是他早些时候,从楚千玄的身上要来的,可至今已经过了好几个月,却都没有派上用场。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它给还回去。
正当她想的出神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飞儿为何对着本王的玉佩出神?难不成是在睹物思人。”
白燕飞忙放下手中的玉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身,“王爷,你不是在跟许淮安喝酒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淮安喝醉了,本王已经命人送他回厢房休息去了。”
“喝醉了?他不是挺能的吗?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不行了?”白燕飞嘲讽道。
楚千玄剑眉微蹙,“飞儿,你与淮安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没说两句,就杠上了?”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彼此看不惯罢了。倒是王爷,深夜不睡觉,跑来我这同心阁,究竟有何图谋?”白燕飞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深骨都看穿了一般。
楚千玄无惧白燕飞炙热的眼神,菲薄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的弧度:“飞儿,觉得本王想图什么?”
“我又不是王爷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会知晓王爷的想法。”白燕飞淡淡说了句,便掸了掸裙摆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楚千玄抬起深邃的眸子往白燕飞的脸上看去,薄唇轻启:“飞儿,有件事,本王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何事?”
“你还记得本王跟你第一次相遇时的画面吗?当时本王身上的幽冥之火发作,动弹不得,才让你占了便宜。”
“王爷说这些,跟我占你便宜有何关系?”
“自然是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身中幽冥之火,每月十五月圆之夜都会发作,而许淮安去白鹤山庄求取紫灵芝,就是为了解我身上的幽冥之火之毒。”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