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图也是摇了摇头。
“一般来说,无字墓碑则是表明了下葬者的一个态度,这种人大多是一些不羁的名士,他们不奢求名字流传后代,所以哪怕是在墓碑上面也没有雕刻他们自己一丝一毫的信息,他们只希望自己死了之后尸骨不被打扰而已。”
就像在到了晋朝,名士风度放荡不羁于是有了刘伶那样的,平时出门坐个鹿拉的小车,带着一壶酒,指使随从带个荷锄,说“醉死便可埋我“。
“二伯那无字墓碑里面就一点殉葬品都没有,就是空坟吗?”
张萌好奇地问道。
“他们只奢求自己死后不被打扰,所以在墓冢里并没有放什么值钱的物件,盗墓为什么,十有**是为了财宝,如果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枯骨,自然也没有盗墓贼感兴趣了。”
张绍图摇摇头说道。
“但是具体并不是这样,他们在发现那些瓦片之后,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终于在地下差不多三四米深的地方发现了,进入墓室的石门,,墓道与墓门之间用巨大的吞方形铁条填砌,有20层,用石条四千块,石条之间用铁栓板栓拉,每三层上下用铁棍穿连,再用锡铁熔化灌缝,工程非常复杂,每块石条上还刻有工匠的名字。”
老头轻轻地说道,他看着张绍图,然后有些似笑非笑地问道。
“图爷认为这墓冢起码是什么样的级别?”
“按照你这么所说,如果是以古代的工艺技术,这个墓冢的工程量哪怕是劳民伤财估计也是三四十年的时间也才能完成,这墓冢的主人起码是一方诸侯巨大的势力的头目,甚至是一个皇陵都有可能。”
张绍图也是满脸惊愕,这种构造的墓冢,绝对是属于凤毛麟角的,绝对是属于那种皇陵一类的墓冢,要知道,每一个皇陵都足够让整个中国的倒斗界还有文物界之中宣扬起一场旋风,只不过这件事情似乎流传并不广泛啊。
“没错,所以当时村子里的人才会那么疯狂,那时候他们也害怕引起了政府或者是一些有心人的注意,于是他们不让外人进入这个村子里面,村民用粪水浇墓,天天晚上浇,经过若干时间,竟然也可以打开了,毕竟粪水酸性很强,锈蚀了铁汁,最终他们终于打开了这个墓冢。”
老头轻轻说着。
“然后呢?”
张萌有些紧张地问道。
“然后就是整个村子里噩梦的开始,在墓冢里他们见到了一个巨大的十倍,上面刻着八个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那墓冢里面,他们果真是一无所得,反而是进入到了墓冢里的人出来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浑身发痒,浑身长满了恶心的脓疮,最后浑身好像是煮沸了一样,在皮肤表面上不断起伏着一个一个脓疮气泡,然后那些气泡一个一个破裂,最终他们死的时候,浑身都是退却了一层皮,只剩下一堆烂肉。而那十来天的时间里,村子里几乎是每时每刻都传来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
老头叹了一声气。
“所有的人都死了?”赵三轻轻问道。
老头点了点头:“进入墓冢里的所有的人全都是死在这种‘酷刑’之下,无人能够幸免,还好下去的只是村子里的大部分青壮,那些老人妇女小孩子并没有下去,算是给村子里留下了一些火种。”
老头点起了一根烟,似乎是沉浸在回忆之中。
张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老头,他说得仿佛是亲身经历过的一样,莫非他的身份是那个村子里的人?正当张萌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有听到小老儿幽幽地开口。
“四五年过去了,当所有的人都忘了这件事情的时候,村子里的一个小孩子全身却突然出现了脓疮,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就痛苦的死去。”
“当时村子里的一些知情的人就惊呆了,他们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们一窝蜂地重新扒开了那个墓冢。但是让得他们震惊的是,他们用石泥封堵上的洞口却给人扒开了,那墓冢有人进去过!”
“这是怎么回事?”
张萌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从那时候起,只要是有盗墓贼涉及到了这个墓冢,村子里的人就会以这种痛苦的方式死去。
村子里的了加大了巡逻的力道,他们不允许有任何外人进入到这墓冢里面,但是这种方式并没有办法阻止无孔不入的盗墓贼,那些盗墓贼远在几千米外的地方,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凿开了一条通道直达墓冢。于是村子里又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