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是自动档车上萧天一直死死地抓住她那支完好的手不让她再去抓那伤口。很快她被萧天带到了一个离咖啡厅很近的高档住宅小区。
她满以为萧天说的算帐会是强迫把她带至卧室然后又像以前一样地凌虐她。如果他要她会乖乖地给他。因为经过多次的较量她已经很清楚任何方面她都不是萧天的对手与其又被他弄得一身伤被迫躲起来对妈妈对裘岩说谎遮掩还不如就让他顺利得逞。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萧天只是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迅速找出了一个医药箱用消毒棉和消毒水给镊子消了毒然后用镊子夹着新的消毒棉沾饱了药水。
“忍着点会很痛!”他说完这一句不由分说抓住她受伤的手腕就用药水去擦洗她的伤口。
一阵钻心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就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脸绷得铁紧地继续处理着她的伤口。剧烈的痛楚让她的手掌紧紧地握成拳手腕也有些发颤但她不再挣扎理智告诉她她的伤口的确需要好好处理。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并且利落对伤口反复进行了消毒和清洗处理后他立刻将她的伤口用纱布和医用胶带封住了。虽然伤口又痛又痒但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让她忍受不住要去挠了。
萧天处理完地上的医用垃圾后就微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了。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道了谢。
“谢谢你!”
这套房子是复式结构虽然不像萧天的海边别墅那么高大上但和海边别墅一样偏中式风格地板和主要隔断都使用的实木材质。但她此刻根本没有心情过多地去关注房子的装饰与风格因为此刻房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至少五分钟过去了萧天还是一言不发。
他很想和她平和地相处哪怕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聊一聊天。但坐下来他才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已经不存在这种平和地独处的可能性了。他居然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和她好好地说。他的心中一阵悲凉。
她不想继续与他这样相持下去了。对他她有一种恐惧。
“不是要算帐吗?如果你不想算了那我走了。”说完她站了起来。
他终于将头抬起看着她。她眼底的神色很冷脚底显出欲走的急不可待。他又是一阵难过:“我如果真要和你算你承受得起吗?”
他的话没有丝豪威胁的语气但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就抖了一下。他的暴戾她已多次见识过她的确承受不起!这是一个有超强征服控制欲的男人。他想让女人完全臣服于他、完全无助地跪拜在他的脚下!
尤其是今天他一个电话就让纪司长乖乖听命她相信他绝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她越来越看不清但有一点她确信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想要对付你你基本是逃无可逃、躲无可躲的!
她曾经那样痴狂地爱着他但现在她对他的恐惧仿佛已经超越了那虚幻的爱。她甚至在不久以前宁愿毁容也要摆脱他。
我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她想。
“你不是总希望我向你开口服软、向你乞求么?我现在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让我过回我平凡的生活吧!”
采月的话像一根利箭一样穿透萧天本已倍感悲凉的心。他双眼射出锐利的光看着她问道:“你说什么?”
他一直极力地低调一直极力地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为了她他一次一次突破自己的极限一次一次和地方官场进行接触。
他怕她出事怕有人欺负她派人每天不间断24小时地保护她。她只要一出事他就不顾一切地飞奔到她的身边。他怕她害怕默默地做着这一切却不敢告诉她一句。
她被人下了那么厉害的迷情药宁愿咬破嘴唇、宁愿大冬天地往身上浇冷水都不肯开口求他一句。在马场她宁愿被马吓得晕倒也还是不愿服软求他。可是现在她居然开口求他了求他放过她求他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女人的心难道真的是石头做的么?
可她为什么对裘岩那么好?她为他愿意献上自己的贞操、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愿意不要自己的美貌、一次一次地因为裘岩而在他的面前妥协。像个疵毛一样的她只要听到是为了裘岩一秒钟就可以变成一只乖顺的小兔子一般。
她的冷硬只是对着他!不管他怎么对她她对他只有厌恶、只有轻蔑!她刚刚还对他说和裘岩相比他就只是一条虫!
怒火又开始灼烧他的心。他也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他承认是他伤了她对她做了畜牲不如的事但那是因为她骗他在先那是多么可耻的欺骗!萧天的眼神一变采月就感受到了。萧天的话她听不懂明明受伤的是她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她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