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马小玲与阿ken握了握手，继续道：

“情况我已经通过邮件了解了，而且价钱想必阿ken先生也接受了，废话不多说了，带我过去吧。”马小玲直奔主题。

阿ken笑了笑，道：“马小姐果然是爽快人，请跟我来。”

三人来到公司办公的门口，阿ken便道：“那只色鬼就在里面，能不能抓到，得看马小姐本事了。”

马小玲透过窗户，看到了里面有本黄书悬浮在空中，便直接推门而进，里面乌黑一片，她将手中的道具盒放在桌上，取出来一副眼镜带上，天花板上一只色鬼，色眯眯的盯着马小玲。

……

黑夜，街边的车辆来来往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蹬着一个三轮车在路上缓缓行驶，而车上还坐着一个面容娇丽的女子。

“师师姐姐，你玩过街机游戏吗？”

李师师迟疑了一会，询问道：“没有，不过见别人玩过。”

“最近，新出了一款街机游戏，拳皇96，特别好玩！以后要是有机会了，我带你玩一把？”

“好啊。”李师师笑道。

两人将三轮车停靠在路边，闲聊着。

“师师姐姐，你觉得姜先生是什么人？”小杰从垃圾桶里捡起来一个易拉罐，扔进李师师手中的蛇皮袋子里。

“嗯？”李师师没有听明白。

“第一次见面，我以为他跟小玲姐姐一样，也是一位驱魔人，但是后来又觉得不像。”小杰想了想，若有所思道。

“应该说是一位很……神秘的人！”李师师本想说“恐怖”但又觉得不太合适。

“第一次在那个小树林的时候，姜先生一眼就识破了你的身份，你和姜先生之前是不是认识？”小杰继续问道。

“认识。”李师师坦诚道：“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遥远到我对他的记忆，都起了一层灰尘。”

小杰沉默了一会，他并不太理解李师师这话什么意思。

“那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朋友……”李师师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或许，之前我并没有资格算作他的朋友吧。”

“那现在呢？你们算作是朋友了吗？”小杰问道。

李师师未答，反问道：“你觉得，你算是姜先生的朋友吗？”

小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我怎么会知道呢？”李师师自嘲道。

阅历了太多的事，对任何人都温和态度的人，又怎么会有“朋友”呢？

两人翻完一个垃圾桶，蹬着车朝着下一个垃圾桶前行。

“其实我之前也想过，姜先生可能不是普通人。”小杰蹬着三轮车，身子一摇一摇的，而李师师则坐在小杰背后的车厢里。

“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李师师问道。

“姜先生晚上出来捡垃圾，白天跟着小玲姐姐收鬼，他好像很少睡觉，这点就跟普通人有很大不同。”

李师师想了想，道：

“那你觉得姜先生是什么人？”

“有时觉得跟我一样，像是一只僵尸，不过呢，之前阿哲告诉我，他除了喝血不能吃其他东西，但姜先生倒是跟正常人一样，好像没有什么禁忌，所以又觉得不像，我也搞不懂姜先生是什么人了。”小杰目露一丝疑惑。

李师师摸了摸小杰的头，道：“别乱想了，姜先生是什么人对我们而言并不重要。”

“嗯，也是。”

两人将三轮车停在了一个垃圾桶旁边，开始捡着垃圾。

“对了，师师姐姐，改天我教你打街机游戏吧？”

“好啊。”李师师笑道。“哎呀，真想现在就玩一把拳皇96啊！”小杰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