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脸上露出鄙夷,“前几日,她还因为爹不给娘下葬和爹对着干,昨天也不知怎么了,爹跟我们说这件事的时候,她不禁不反对,还劝我爹,要大办喜宴,还提议请战家的人来。”
沈初画认真听着。
沈拓一边想一边道,“对了,初画,我觉得老二邀请战家的人来,怕是要对你不利,还好你拒绝了。”
“谢谢大哥提醒,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沈拓有些不舍,想留她住沈家,却没有开口,一直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开车离开。
初画在战家,可以开车出门,这说明,她在战家地位极高,沈拓斯文的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太好了,选择站在初画这边,真是明智之举。
沈初画开车从西霞路缓慢前行。
车窗半敞开,有微凉的春风吹进来。
路边的桃树枝长出花骨朵,伴着三月绵柔的春风,吹进沈初画的车里,味道甜馨。
沈初画微眯着眼,想今日之事,
通过沈拓的几句话,她明白,沈继斌和沈应湘这一次,不是合谋。
邀请战家人来这件事儿,是沈应湘提出来的,想要真正害她的人,应该是沈应湘。
沈继斌只是个虚荣无脑的人,他想办婚宴,无非就是相收礼金。
宋莲刚刚去世,他的那些社会上的高贵朋友,刚刚随了分子,他又急忙办喜宴令娶,会让别人怀疑他的居心,觉得他是个忘恩负义贪财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