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家底丰厚,还没到制作人肉肉脯的程度。
不过俘虏要是拖了后腿,姜弄琴也不会手下留情。
俘虏尚且能当做无偿徭役的苦力,这些女人算什么?
除了拖后腿就只会拖后腿。
反正她们已经仁至义尽,要是对方脑子转不过来,那就只能待在原地等死了。
姜弄琴收回视线,平静地道,“走吧,赶上前方部队。”
“尊令!”
等人都走了,那些女人茫然地看着彼此,有些聪明的已经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避惑,那些沉浸在自己思维世界的则在哭天喊地,撒泼打诨,嘴里咒骂着不干不净的内容,偶尔还会牵扯到女营的兵卒,总之她们就没想过女兵是正经的兵,而非以色侍人的妓。
自然,还有一些已经被青衣军折磨得只剩行尸走肉,根本没去关心外界发生了什么。
“那些挨天杀的——”
有人冷冷地嗤笑,阴阳怪气道,“你长得不好看,人家凭啥瞧上你?煮着吃都嫌咯牙,上一次都嫌脏。那些畜牲压着你的时候,你不是讨好这个讨好那个,那会也没见你这么恨他们。”
说话这个女人有理由恨这个撒泼打诨的女人。
不少女人是一个村子出来的,那些青衣军禽兽压着她,她为了自保,嘴巴一秃噜就把藏在地窖里面的自己给供了出来,指出不少女人藏身的地方,只为了在青衣军那边讨个好处。
愚不可及的女人,肠子都黑透了。
要不是她这么做,村子里的几个女人能逃过一劫的。
全赖这个烂了肠子的黑寡妇,有人不堪受辱自寻短见,有人被活生生银辱致死,有人咬着牙被一个又一个畜生欺负,还有的人被砍了手脚、切了胸前的肉,丢进锅里煮了肉汤……
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就不去死呢!
那女人好似被踩到尾巴的毛,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撕对方的脸。
不过她没得逞,脸上被一块飞来的石头砸中,额头顿时就破了个窟窿,鲜血淙淙流出。
她又是哭又是嚎,脸上眼泪和鼻涕齐下。
村子还没遭难的时候,这个女人最爱嘴碎,编排各家各户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一腿,嘴上全是荤话,甚至闹出了人命。她明知道村口杀猪的屠夫小心眼儿,对媳妇占有欲很强,还是到处嘴碎胡扯,说屠夫娶回来的媳妇跟村里的混混痞子在家里厮混,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那个小媳妇百口莫辩,被吃醋的屠夫失手打死了,这个长嘴妇才讪讪地闭嘴。
不少女人不想看这种撒泼耍赖的行径,她们沉默不言地从青衣军身上脱了衣裳裹在自己身上,准备逃走,她们可不想留在原地等死,至于那些脑子拎不清楚的,爱是就死去吧。